大马,一磕马鞭,就那样跑掉了。至始至终,她居然只是在尖叫了,根本就没有跟陈豪说过一句话。
这一幕也看得陈豪瞠目结舌,晕,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你看,我没有骗你吧?她就是病了,而且还病得很严重。要不然的话,她这样的一国公主,自幼就接受着最严格的宫廷礼仪教育,这些东西都已经深植处她的骨髓之中了,她又怎么可能这样轻易失态呢?这种行为简直就不是一国公主应该有的表现嘛。”罗德里格斯强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陈豪指着他,实在是无话可说了,他还能说什么?
“据说,她的这种病其实在你们华夏有一个很哀婉、很美丽的名字,叫做,相思病,对吧?”罗德里格斯继续很是严肃地问道,像是在探讨一个学术问题。
陈豪终于崩溃了,立马举手投降,“罗德里格斯先生,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位诚实稳重的长者,现在看起来,也不尽然啊。”
“哈哈哈哈”罗德里格斯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捉弄一下这个少年老成的小伙子,倒真的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不过,对于罗德里格斯的这种捉弄,陈豪倒是没有生气,相反,却有一种庆幸和感动。
庆幸是因为,就算没有罗德里格斯骗自己,自己也是要来这里的,恰好罗德里格斯为他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而感动,却是因为他终于明白,罗德里格斯其实就是想撮合他们,为他们牵着一条无线的红线而已。
“小伙子,你们华夏有一句古诗说得很好啊,那就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床空对月,所以嘛,你要珍惜当下,珍惜眼前的一切。”罗德里格斯笑道。
陈豪刚开始还听得很认真,不过听到那句“莫使金床空对月”时,险些一口鲜血没喷出来。
“那是莫使金樽空对月,樽是酒杯的意思,什么金床啊,你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啊。”陈豪很是抓狂地道。
“不管是金樽还是金床,反正都是一个意思,别空着就是了。喝酒为一醉,醉后更相思,相思明月光,相拥卧大床,你看,不就是一个意思么?!”罗德里格斯解释得一通乱七八糟,听得陈豪头都大,不过还别说,这老头还真是能鬼扯啊,细细一想,扯得好像还蛮有道理的嘛。
不过他还是摇了摇头,脸色肃重了下来,轻叹了口气,“罗德里格斯先生,其实我很感谢你的一番好意,不过,我跟伊莎贝尔小姐之间,是根本不可能的。无论是身份地位的差距,还是一个我不能说的原因,这都决定了我们之间根本不可能会发生什么。伊莎贝尔身为王族,自然有王族所应该背负的使命与责任,而她未来的生活,与我的生活永远不可以并轨成一条路线,如果我们之间真的发生什么,我无所谓,但对于伊莎贝尔来说,却可能会造成永久的伤害。所以,这件事情,我们以后提也不要再提了,因为永远都没有可能。”陈豪摇了摇头道,对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他其实一直都有着一个深刻的认知的,他是绝对不可能奢望企图什么。
这并不是因为没有自信,而是因为他不想让伊莎贝尔有太多的包袱与负累。
“小伙子,其实人生有很多事情并不是固定模式、一成不变的,事在人为嘛,没有想不到,只有做不到。关键就是,看你敢不敢想,如何去想。所以,永远都不要用僵化的眼光去看待未来,因为未来才是这个世界最大的奇迹,因为它永远都具有不确定的可塑性,关键在于你如何去塑造!”罗德里格斯也收起了调侃的笑容,轻拍着陈豪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
“但有些未来,恐怕我们并没有塑造的能力。”陈豪笑笑说道。
“我相信你有,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