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头张寡妇洗澡被二牤子偷看,都是我破的案……”
曹八心里正乱成一团浆糊,被凌阳一通插科打诨,气不打一处来:“你把这儿当成你们村里屁大的地方?你以为像在山上打兔子一样简单?我用不着你排忧解难,没事儿赶紧滚,少跟我唧唧歪歪!”
凌阳毫不气馁,继续毛遂自荐道:“我刚才看您心情不好,故意说个笑话给您听。想当年我在华国江湖上行走的时候,什么腥风血雨的阴谋诡计没见过?不是我自吹自擂,华国的江湖人士,加起来比整个南朝的人口都多。八哥您真要有什么难心事,不妨说出来听听,小弟也好给你提供点儿不太成熟的小意见,说不定就能歪打正着了呢!”
曹八心乱如麻,本就没有了主意,听凌阳说得头头是道,好像真有些见识的样子,不由得活动了心思。
曹八迟疑片刻,还是决定有枣没枣打三杆子,隐晦道:“跟你说说也没什么了不得。我刚才在夷洲市停留了一会儿,其实是去市区接一个朋友的手下人,约定一同乘坐火车去平壤。可是在路上的时候,那个手下人被当地的势力暗杀,我怕去到平壤的时候,没办法向朋友解释。”
凌阳故作惊讶道:“原来是这样,这样的话,八哥您可摊上大事儿了。”
曹八狐疑道:“人又不是我杀的,我顶多费点口舌解释,还能怎么样?我怎么就摊上大事了?”
凌阳分析道:“我看您如此迟疑的模样,您的那个朋友,或是您的至交好友,或是财力和势力还在您之上,所以您惧怕那个朋友,把杀人灭口的屎盆子,扣在您的头上,是不是这样?”
曹八没想到凌阳心思如此机敏,仅仅从自己含混不清的三言两语,便能抓住事件的本质,正说到自己的心坎里,不由得对凌阳另眼相看,点头道:“你说得很对,我的那个朋友,是我一个十分重要的生意伙伴,实力的确比我要强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