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听不到召唤的话,不许任何人擅自闯进来,打扰八爷休息,你是没听见还是怎么着?”
列车员显然十分惧怕这两名护卫,低眉顺眼道:“这三个人说是你们路上失散的伙伴,又说是平壤河家的高等护卫,死活非要我带他们进来,我实在是……”
“河家的人?”护卫看了凌阳一眼,正想仔细问询一番,一个小男孩已经哒哒跑了过来,从两名护卫的身体间一挤,一把抱住凌阳的大腿:“猎人叔叔,你怎么来了?是来看我的吗?我妈妈在哪儿?没跟你一起来吗?”
“小豆子!”凌阳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一把抱起小男孩,惊喜道:“小豆子,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小男孩,正是凌阳和楚婉仪流落在深山里的村子,一起打猎过年,居住在曹海盐家的时候,曹海盐的儿子,小豆子。
“八叔……我爸爸带我坐火车,说要带我出去见见世面!”小豆子朝身后一指,凌阳看见一个白胖的中年人,梳着“地方支援中秧”发型的,坐在车窗边,正接过身后侍从递来的红酒杯,盯着凌阳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的意味。
“走,我带你去见爸爸!”小豆子显然不是很习惯“爸爸”这个称呼,言语间总是八叔八叔的叫。凌阳突然想起来,村里新年宴会的时候,小豆子的远房表叔,派人连夜将豆子接回了南浦市当成继子养活,那个人好像就是叫什么曹八,据说在南浦市,将稀有金属的进出口生意做得很大,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成功商人,看来定是那个白胖男人无疑了。
小豆子兴高采烈的拉着凌阳,朝曹八走去,两名守门的护卫,只好悻悻的闪身让路,小声呵斥列车员道:“还不赶紧滚出去,再敢往这里带杂七杂八的闲杂人,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一顿!”
曹八刚刚听到小豆子称呼凌阳为“猎人叔叔”,眼中异芒一闪,显然也听小豆子讲述过,凌阳独自进入到深山里狩猎月牙熊的强悍事迹。于是站起身来,远远便爽朗的笑道:“左眼跳福,右眼跳灾。我说刚才左边的眼皮怎么一个劲儿的跳,原来有贵客登门,你好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