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惜跟自己这样一个毛头混混虚与委蛇,虎爷,绝对是一个大奸大恶的枭雄。
凌阳在心里对虎爷进行了重新定位,产生了戒备之心,表面上却没有露出分毫,信誓旦旦地向虎爷表决心道:“虎爷我明白了,我一定尽快养好伤,争取早日出院为您办事,不辜负您对我的恩情。”
虎爷掸了掸身上的雨滴:“嗯,那就好,你好好休息,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凌阳这下子真快哭了,急道:“虎爷您先别走,我还真有点别的事。”
“你说。”
凌阳赧然道:“最近手头紧,您看工资的事儿,是不是能先帮我提到议程上……”
一提到钱,虎爷就气不打一处来:“我不是把你划给楚婉仪使唤了吗,工资的事儿你去找她谈。你小子事儿没办多少,倒是把医院当成宾馆住了,你知道虎爷在你身上光医药费就赔了多少吗?我记得我还给过你一根金链子来着,实在不行你先把它卖了救救急……”
凌阳绝望了:“行,那咱们不提钱的事,虎爷您能不能行行好,走之前把您那把破伞留给我挡挡风雨……”
虎爷离开不久,许冰撑着伞踏着满地湿漉漉的青草走了过来。看到凌阳狼狈的样子,许冰的嘴唇抿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一言不发地看着凌阳。
凌阳当时就屈服了,说自己不应该朝三暮四不专一,还指天誓日地说一辈子只对许冰一个人好,要跟许冰生一大堆孩子云云。
话没等说完,凌阳就被许冰的行为搞得垮下了脸,苦兮兮道:“许大小姐,我觉得你这种做法好像跟电视里演的不一样啊。”
许冰举着手机不屑道:“有什么不一样的,别废话,继续!”
凌阳:“我记得人家男朋友发毒誓的时候,女友都是焦急地捂住男友的嘴,娇滴滴地嗔怪:我不许你这么说!你再看你,生怕我发誓发得不够真诚,还特么掏出手机录像,让我多重复两遍,你这么做真的人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