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老妇人身边的破衣男子见此情形,当即不容置疑的蹲身下去,立马扶助地上喘气的老妇人在怀中,哀嚎不知的直流眼泪。
“娘,你别吓我啊,娘!”尽管,他一直摇着老妇人的身子,但在他怀中的老妇人,却并没有回应,仿佛死了过去一般。
“娘,你怎么了,千万不要吓我啊!”破衣男子泪珠如雨般滑落…
“范少爷,那老妇人……好像真的死了!”范良身边的家丁,斜眼瞄了一下,在靠近范良之际,小心的低言提醒一声。
转头一看,果然,那老妇人在破衣男子怀中没了生气,见此情况,范良也忍不住多回头望了一眼。
“虽然,这人被我推了一下,但……还不至于就这般死了过去吧?”
心中如此一想,不过,一想到他范良,可是江南大富商范伟的亲儿子。
而且,他更是与知府冯大人的公子——冯大伟走得很近,根本就不屑一顾,转身过来的刹那,脸色淡漠的直摆手:“不关我的事,我不过是挨了她一下而已,是她自己没站稳死了过去,不管我的事!”
嘀咕完此言之时,范良便像没发生任何事一般,抬脚大步进医馆。
“范少爷,你害了我娘的性命,我要告官!”破衣男子伸出有些发黄的手指,怒脸吼道。
刚抬脚进门的范良,听闻此言,顿时停下了脚步,眉头稍稍挑起,紧蹙道,“告官?你要告便告去,关我何事?你老娘要死,是阎王要她的命,又不是我的错,是她自己不小心,跌倒死过去的!”
“你!”顿时,破衣男子脸色怒涨成一片红色,“要不是你一推之下,我娘会有事么!”
“呵呵——”范良当即转身过来,脸色戏谑十足的韵味,“你说是我推的,可有证据?我还说是她自己老不更事,自己故意摔倒,而你想趁机讹诈我呢!”
此言一出,范良当即伸出手指,指着身边的一干家丁:“你们说,到底是他们娘两想讹诈本少爷,还是他们没钱看病,想讹诈我呢!”
“当然是他们想讹诈您啊,少爷!”
当即想都不想,一个家丁恭敬的迎身之态立马一转,瞪着脸色发红的破衣男子,怒张眼道,“好你个刁民,竟然敢诬陷咱们范少爷,是不是不想活了!”
“就是,简直胆大包天,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敢讹诈咱们范少爷,我们范少爷不告你都算是客气的了,还不赶紧滚蛋!”
身边守卫说完此话,脸色得意的范良,便大摇大摆的冷哼一声,悠然进了医馆。
“你……你们……”一时间,破衣男子竟然说不出话来。
他气得脸色直发涨,血气膨胀的转身,望着众位百姓哀求道,“你们大伙儿给我作个证,到底是我想讹诈他们,还是他们将我娘给害死了!”
“别找我们,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
“我们不知道……”
一个个老百姓,连忙摆手之时,全然转过身去,视而不见,作掩耳盗铃之态。
“你们!”破衣男子气得哑口无言,浑身气得差点崩溃。
忽然的,从人群中冒出来一个年迈的老头子,一步一步的踱步向前,弯身驼背安慰道:“小伙子,赶紧回去给你娘安葬了吧,这些人,惹不起!”
“谢谢你!”像是见了最后一丝希望般,破衣男子当即扑通一声跪地,万般恳求:“大爷,你能不能替我做个证人,我要去告官!”
“哎!”老爷子唉声叹气之时,缓慢的摇了下头,摆手道:“小伙子呀,不是老夫不给你作证,实在是……”
“你去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