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错,会不会也能有一次机会。”
满座的人悚然大惊。
夜姑都不禁渗出来几滴汗。
方二娃不过一学生,且看样子夫人没打算对其委以重任,只是顺着他的意思,供其自在读书罢了,若换成身居高位,肩负重任的自己,或者别的同僚犯下大错,怕是没这般便宜。
当然,换成他们犯错,危害更大,怕是也不必夫人来罚,自己已经自食恶果。
方若华拿自家便宜弟弟当由头,训诫了属下一通。
一时间,船岛上下自动自发开展各种自我批评工作,检讨工作过程中的漏洞,重新复习规章制度。
方若华的班底比较复杂,这几年经过磨合,她到有点自信,虽然手底下的人难免有各类小心思,但目标一致,也足够忠诚。
这两年大量启用年轻人,又都是学校培养出来的人才,流民外的那些宗族子弟们,身上宗族的烙印也已经比老人们要轻得多。
他们在方若华这个集体中已然扎根下来,真让他们回去,过以前依附宗族而活的日子,他们怕是一天都过不下去。
也正因为如此,方若华暂时离开一段时间,心里也不大担心大后方的问题。
六月未到,天气还不是特别热,方若华放弃与战船同行,策马扬鞭出了船岛。
她走得悄无声息,三天后南安城的各方势力才知海王离岛的事。
不过,南安也好,船岛也罢,依旧风平浪静,显然没有起什么波澜。
南安几个世家的家主们都齐齐叹气,看看海王,再看看自家的后代子孙,真有一种把这些小子们通通塞回娘胎再生一次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