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还有一个问题啊。
什么。
寒浅廿华相到底为什么叫做“肇念夫人”啊?
......
寒浅汀曲轻轻地卷起手中的古老的纸卷,放在一根特制的竹筒当中,递给站在一旁的侍者,又从另外一个侍者手上拿过一把稍显普通的弓弩,随后伸手,按下扳机,一根银色的短箭飞向大殿正中央的一个圆球。“啪”的一声并不是巨响,圆球破开,五颜六色的纸花从圆球的缺口当中缓缓落下,全场欢呼一阵。
寒浅汀曲又摇了一摇手中的铃铛,随后将铃铛抛向在在就坐在五把椅子之前的地上的寒浅廿华相,寒浅廿华相连忙放下手中的酒杯,接住飞来的铃铛,随意地捏在手中,突然变成一个红木筒子,里面放着许许多多的像是令牌一样的东西。
“诸位,开始吧!”说着,寒浅廿华相稍稍带着些许酒气的大喊道,将红木筒子重重的拍在红木矮桌子上。
全场稍稍开始有些躁动起来,寒浅廿华相随手一挥,红木杯子里飞出四只令牌,落在地上,弹起的一瞬,消失空中,随后在四个场地的四块玉石之上浮现了四个场地的各自的参赛选手的名字。不知何时,寒浅汀曲已经坐到了那张椅子上,端坐在椅子上,想对寒浅廿华相说些什么,不过似乎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随后四个方向四个闸门打开,出来七个三目狐家族的参赛选手,各自拿着竹制或是木制的武器,六个向寒浅廿华相以及寒浅汀曲行礼以后,开始战斗。还剩下一个,走到属于自己的场上,随后一个红发的人跳上台子与他比试,看起来每一轮都是有几个人是要和其他家族的人切磋的就是了,不过,其他家族的人也可以选择不上,到时候就是三目狐家族的卫士与其比试,卫士实力相差不大,所以也是比较公平的,不过其他家族也不会随随便便的就放弃这么一个好的练习的机会,所以一般那些卫士还是坚守自己的岗位的。
寒浅坐在椅子上,低着头,静静地等待着,手中拿着一把竹制的太刀以及一把竹制的短刀,怀里揣着那把精致的短弩,但又多拿了五六只棉布头的弩箭。寒浅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好害怕的,但是心里就是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真的,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觉。
同时,也在思考着一些其他的事情。
“你终于来了啊?!”寒浅的身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抬头一看,是寒浅依素以及寒浅俟镜。
寒浅依素今天穿的也是一套主白衬黑轻甲,显得她的身材更加的轻灵小巧了,不过挂在腰间的一把竹制大太刀倒是让寒浅感觉稍稍有些违和感。总是,也还是挺好的。
寒浅俟镜则是穿了一套中甲,带着一个帽子,倒是有点像是捕快的样子,不过还是稍稍有些许的差别的,是一身的白色,也就只有在肩甲以及护腿上有几点黑色,不出意料的拿了一把木制的打刀。
“倒是让别人找的好麻烦啊?!”寒浅依素又说道,拍了拍寒浅的肩膀。
“你去找寒浅奥宇先生他们了吧?”寒浅俟镜拍了拍寒浅的肩膀说道。
“呃,还没有,不过他们知道我已经来了。”寒浅舒了一口气,微微摇了摇自己的头平静的说道,又低下头。
“今天抱歉啊,早上没有彻底的把你叫起来......”寒浅俟镜带着些许歉意的说道,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没事,反正今天我终究还是来了嘛......”寒浅摆了摆手,说道。
“哥,如果今天早上等我的话我在就一脚踢到他肚子上把他踹醒了......”寒浅依素在一边耀武扬威的说道。
“不要胡闹。”寒浅俟镜对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