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上犯困的窘样吧……
继续走着,又一个庭院。其实这种庭院在这个宿舍里寒浅看到了好几回了,看起来就是用来给参选者们休息玩乐的地方吧。庭院里种着些花草树木,不过看起来因为是夏天,所以好像并没有什么花正在开放,只有绿叶。
只是,这个庭院稍稍有些不一样。这个庭院,多了一棵满是红叶的树木,奇怪,在一群绿叶当中显得格外的突兀。
树下坐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不对,更应该说是女孩,穿着一套洁白的和服,带着一个面具,和那个在拍卖会上出现的女人的面具很像,但是绘制的更加的简单,却显露出一种另类的美感。寒浅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感觉这个女孩就是昨日另外一个让钟声敲响十下的女孩,可是,寒浅好像忘记了她的名字。
寒浅在他的身上感到一种奇怪的孤独,这种孤独不是因为身边没有人或是因为周围的人不接受她而排斥她,而是她自己看起来不愿意和别人接触,是一种疏远,一种难以靠近的距离,难道,是因为要保护自己吗?可是,为什么呢?
寒浅不知不觉的走了过去,坐在了一旁的另外一张长凳上,看着面前一棵绿叶树,然而却用旁光看向那个女孩。
那个女孩一动不动,就像是一个瓷娃娃,甚至连呼吸所引起的身体幅度的变化都没有,这个女孩,好像在阻止自己发出什么太过于大幅度的动作。
可是,为什么呢?
“你不去参加仪式吗?”那个女孩的声音突然在寒浅的耳边响起。
“时间还早.......”寒浅感觉耳边一凉,好像是一阵微微的风,扭头看去,那个女孩已经坐在了寒浅的旁边,那个面具几乎贴在了寒浅的脸上。
“谁告诉你的?”那个女孩的突然迫近让寒浅搞得有些莫名其妙,而且,还有一种压迫感,像是逼迫着寒浅回答着自己的问题,只是,寒浅却从这表面的压迫下感到了一点害怕,为什么.......
“我自己想到的。”寒浅突然平静的说道,随后,眼睛静静的盯着那个面具之后的那张脸。
那张脸被寒浅一盯,稍稍愣了一下,寒浅从那双面具之后的眼睛当中看到了一瞬间的惊讶甚至是惊恐,但是仅仅只是一瞬,随后又被什么东西给掩盖住了的样子,转瞬即逝的眼神,奇怪。
女孩站起身,转身要离开。
“你......”寒浅还想问些什么。
“千宿花绘。”那个女孩留下了一个词汇,随后突然又消失了。
是,名字吗?
不知道。
千宿花绘吗?好奇怪的名字,可是,又奇怪在哪里呢?
不知道。
不过,寒浅是真的佩服这个女孩的身法,还是很厉害的,能够做到她这个样的或许在寒浅目前见过的人里也只有寒浅奥宇老爷子和奉竹艺访可以做到了吧,或许,还有其他人也可以做到,但是这也是寒浅无从可知的事情了……
寒浅又逛了几圈,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回到了原来的宿舍,寒浅俟镜已经起来了,在洗手间里洗漱着。寒浅则坐到了一边在一旁的储物柜中拿出一些茶具,开始泡起了茶水。
寒浅俟镜慢慢走出来,换上了一套便服,接过了寒浅递过来的茶杯,吹吹喝喝,两个人慢慢的喝尽了茶壶中的所有茶水,时间也差差不多了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是寒浅依素,三个人结伴而行,边走边玩的到了那个所谓的礼堂。
礼堂还是那个样,虽然没有那么的宏大,却依然金碧辉煌,只是正前方的墙壁上挂着一副画,一幅很大的画,上面画着一只白色的狐狸,一只三目狐,寒浅远远的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