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曲子，带着几分感伤，凄美的留下余音，夏岚手持口琴结束吹奏，这是他在野兽之森时，缠着哀，让她教会的唯一，也是他不偷学而请教的本事。
古典而雅致的房内，王伯迷雾般的身躯，沧桑的眼中，露出泪痕，在余音结束时似想起什么让人难以忘怀的故事。
“不错的曲子，但你只学会一成。”
夏岚点点头，没有反驳，说一成还是抬举他。
“你很不错，能找到这里。”王伯见士枫野安稳的沉睡，也就放下心。
“掩盖的人无论多么细心和有意，也漏算你的存在，你的存在就是最大的线索。”夏岚手持一颗带有王伯气息的颗粒。
“看来，我还是小瞧你了。”王伯叹息，在飞艇中转点，夏岚对他使用念压的真正用意，细思恐极。
“想问什么就问吧，我想，我能给予你的报酬，或者你看得上的报酬也仅有我的情报了。”
“制约与誓约，我想知道你所知道的。”夏岚一直不信让她忌讳莫深的，会是这么简单，哪怕生死扭转也不过在他眼中尔尔而已。
“我以为你会问如何压制你体内的力量？没想到…”王伯哑然，一时间的腹稿如沉入海底，不见作用，只得直言提出。
“你看得出来？”夏岚不动声色，但右眼的黑火腾腾高涨，已经出卖他内心的波动。
“我想你有必要告诉我，你的封印是仇家还是…？”王伯挑挑眉，即便只是团人形雾，也蕴含某种摄人心神的力量。
“不是仇家…虽然我想杀她。”俩人似而非的答案都回答彼此所想要的答案。
“你帮我解决两人，我”王伯意外发现夏岚的命脉，也发现他的不足之处。
“我如何信你？”强迫自己冷静的夏岚发现自己正按着王伯的想法走，只好出声打断这令人匪夷所思的状态，这种感觉，如在飞艇上与魔术师初遇时一样，被人看透，只是如今的状态更为可怖，连思绪都被扰乱。
“或许别人看不出来，但不巧我能看出来，可能别人帮不了你，但我可以。”王伯双掌呈出花绳，指尖跳动，简单的构出个五角星阵。
“如何？”王伯做完后雾气少了不少，只见一颗小小红星，飞到夏岚的右眼中。
“这点力量不够。”夏岚右眼的黑火如同被浇水了一样，熄灭了一会，但更快的复燃，且眼中透出零星红光，似乎状态更加不理想。
“那是自然。”王伯像抓到小鸡样露出一个狐狸得逞的微笑。
“需要我做什么？”即便自己不在意那种暴走状态，但他可不想被人敌视，如此他别无选择。
“制约与誓约？你知道神与恶魔吗？”王伯收敛心绪，回答夏岚一开始提出的问题。
“知道不多，只知道会产生恶魔。”夏岚不急，同样，这也是他想借助王伯的阅历得到他所不知道的隐秘。
“传说，上个时代，有一个恶魔毁灭了神族？你觉得真还是假？”王伯眼神透出飞艇外，似看到一魔毁灭了当代的统治。
“不知道，即使你的表情告诉我这是真的。”夏岚同样望出四角口窗的天空，不同的是，他看得是截留下来的风景。
“呵…神族？恶魔？他们种族是不灭的，除非世上再无生灵，再无欲望与愿望。”王伯轻笑，他知道夏岚能懂他的意思。
“原来如此，制约与誓约即成神成魔？”夏岚想起某种可能，望向躺在床的士枫野。
“对，也不对…无缘的人终究只是借到力量，有缘的人却是得到。”
“那他是神还是魔？又或者…”夏岚终于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