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边冒着冷汗,边“咻”地深吸了一口气。
“……成功了吗?”
“不知道……现在才要确认呢。”
听了七花的话,咎儿松开脑后交叉的手,伸到背后,从腰带的结扣出摸出一面塞在里面的手镜。她的身体还真是出人意料地柔软灵巧。
总之,此事暂且不表——
“呼……正如你所见。”
咎儿把镜子亮给七花看。
镜面已经完全碎裂,把手部分也歪曲了。
“了不起啊——不过,虽说已是为时已晚,但我还是有点后悔啊。这镜子值不少钱呢……唉算了。”
一直保持着拳头顶在咎儿腰部的七花,听了这话以后放心地伸直了腰。原本比咎儿还要低的头部一下子就窜到了上面。
“‘柳绿花红’因为是这种奥义……所以对手没穿防具的话就毫无意义了。也不是我偷懒啦,但这招总归是练习不足。抱歉啦,麻烦你帮我调率。”
“不过是这种小事,不足挂齿……唔呒。可这究竟是什么原理呢?莫非这招是想打哪儿就能打哪儿?”
“这个,硬要说的话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吧。无论是皮肤也好肌肉也好内脏也好骨头也好——就算是越过所有这一切攻击另一边也没问题。老爹他曾说过这招就是如何传导冲击的技法……我也是凭着感觉而已。”
“凭感觉?你该不会是靠着如此不确定的东西来打我肚子的吧?”
咎儿大惊失色。
一脸早知如此就不帮你了的态度。
不愧是自称只有窗户纸强度的女子。
可如此场合下依然能够不伤及窗户纸,只将腰带中藏着的手镜破坏,七花的虚刀流奥义确实让人赞叹。
“唔……腰带里说不定还留有镜子碎片。还是先解开吧……七花。帮帮忙。”
咎儿说完就转过身去,抬起胳膊来。想想看她之前身体那么柔软,就算是自己换腰带也完全没问题吧,可她最近渐渐地开始让七花负责这种事情了。一开始七花还挺不习惯,后来重复了许多次后也慢慢掌握了点初步的技能——至于像什么该学的事情多得很干嘛非得学这个之类的吐槽我们就先丢一边。
换腰带。
七花开始解腰带。
“……”
解开结扣的时候他突然狠命一拽。
“咦呀!?”
因为缠在腰上的腰带被一下子拽下来,使得咎儿的身体如同陀螺一般高速旋转了起来,随手站不住脚倒在了草席上。
“你干啥啊!”
“那个……突然想使个坏……”(某猫:咱是很想翻成“调戏”滴……)
“你说啥!”
就凭你那怪力被使个坏不死才怪呢,咎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抱怨道。因为带子被解开了,所以她现在胸前是春光大开,可她似乎也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主要是因为她现在还在头晕目眩的样子。
“真是的……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咎儿。”
“嗯?干嘛?”
“昨天那家伙的提议——你是怎么想的?”
校仓必的提案。
虽说咎儿并没有明确接受——但昨天那会儿完全没有要拒绝的意思。
她跟校仓如此说道:
“明天就比试未免太过匆忙——我们也需要些考虑的时间。进展太过迅速的事情,无论好坏总让人觉得信不过——请给我一天的考虑时间。明天晚上——麻烦您在过来一趟吧。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