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这样的门牌号?838588?”凌波问棚户区那个晾晒衣裳的老大爷。
“这个门牌,应该有吧。你看这里,”老大爷指着自己的门牌号,“765481,你看看,这个门牌号码是单数,这边都是单数。你要找双数,应该在对面。”老大爷指指对面,然后摇摇头说,
“你找这个干什么?有也恐怕搬走了!已经拆迁了啊!”
“请问拆迁办在哪里?这里都是棚户区,拆迁到哪里,应该是有记录的。”凌波问道。
“拆迁办?我不知道。不过,社区居委会在那边——”老大爷指了指。
……
居委会——事业部——拆迁办——退休的牟主任——档案管理——小金——拆迁记录——派出所证明——拆迁户地址和电话。
二十天以后,凌波完成了上面的程序,拿到了拆迁户——原门牌号为838588的拆迁户的地址。
凌波有点迫不及待。她还是选择和东方傲一起。
“老人家,五年前,您在那边的棚户区居住,是吗?”凌波开口问那户人家的主人。
“是啊!”那人有些不解。
“五年前,是冬天,十二月七号那天晚上,你们家里,有没有一个人?是个警察?”凌波接着问。
“具体记不清了。一个警察?没有吧。我们家来过警察吗?”主人歪着头,问他正在剥黄豆的家主婆。
“没有吧。我们家从来没有来过什么警察。”那位家主婆一边干活,一边头也没抬说。
“你们家还有什么人?是不是当时你们刚好不在家?”凌波不死心。
“不会的。我们家还有两位老人,年纪大了,生病,一直在床上哼哼。不会动了!来了人也不知道。除此之外,就是个小囡,现在上初二了!五年前,还是小学生呢!你说说,会认识什么警察吗?”那主人解释说。
过了一会儿,他好奇问道:“你们要找什么人?有什么事啊?”
凌波的心,已经凉了一大截了。她接着问:“五年前,这附近曾经牺牲过一个警察,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那主人摇摇头说,“死人的消息倒是有。具体是什么人?我们就不知道了!庄稼人,都是在外面打工的,没文化,关心那干啥?”
“你们家的门牌号,就是838588吗?”
“是。一直就是这个号码。乡邻还都说,这个门牌号吉利。你说吉利什么啊!家里两个哼哼嗨嗨的病人,日子难过啊!”主人叹息说。
难道推测错了吗?
难道仅仅是一个巧合?
但是凌波还是不死心。她说:“可以看望一下老人吗?”
“可以。有什么好看的?卧床不起,病人啊!”主人叹息说。
凌波还是坚持去看了两位卧病在床的老人。破旧的棉被,油黑发亮的墙壁,那种辛酸的艰难生活的影子,让凌波心里感到难过。她取出五百块钱,交给那户人家的主人。
“这怎么当得起哟!”主人客气说道。
“看到老人,总会想起自己家的父母,心里很难受。钱也不多,就当是一点心意吧。”
凌波说着,她取出一个纸片,将自己的电话抄写上去。
“拜托您老人家!如果您听说了那位警察的事情,请您给我打个电话,这对我很重要,行吗?”凌波说道。
“好的好的。我帮你打听一下,看看有什么结果没有?”那位主人回答说。
这样寻找和等待的时间,很快一个月就过去了。辛苦了一场的结果,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