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就这样骤然降临。毫无预料,毫无防备?然后悄无声息地突然来袭,一下子将冷峻孤傲的东方傲,打败了。
东方傲仰着头,躺在床上。他一会儿去想华金教授的那个试验场,一会儿又忍不住去想凌波。不对,不是他在想凌波,是凌波那个女孩子的身影,突然会不防备闯进来,闯到他的脑海里,闯到他的心里。
就像华金教授说的那个原理:两个人如果处于“纠缠态”,他们自然而然,会使用量子纠缠来传输消息……
……
……
泗水亭。沛县。
我坐着轿子从乡邑里穿过。随身丫头莲花,跟着轿子服侍我。
在我们这样的小乡邑里,能够坐上轿子的人可不多。
除了县令大人家的小姐身份,就是我们吕家这样的、大员外豪富之家的乡绅身份了。可是县令大人没有小姐,府上只有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前些日子,还给我们家送了纳采的文书。
看父亲的意思,他是赞同这门婚事的。怎么说呢?县令大人是他的好朋友,县令家的门第,称得上是沛县这一带最好的了!县令大人的公子沈琦,一表人才,文质彬彬,书也读得好。在沛县,还有比沈公子再好一点的才子吗?
父亲自然对这门婚事是如意的。母亲也欢喜非常。她最看的中沈公子这样的人才。
“拦住!拦住!吕家姐姐!给两贯铜钱,否则不让路。”
有个泼皮癞孩子拦住了我的轿子,伸出手要钱。
“你这个泼皮孩子!上次已经给你了!还伸手来要!给你两个钱,不去接济你那霉运的娘去!小小年纪还学会赌钱了!不给不给!”莲花摆手驱赶他。
“不给不走!你的轿子也别想走!”那个无赖孩子伸出胳膊挡在轿子前面,就是不走。
我不用打开轿帘,就知道这是那个小混混刘肥。他是亭长刘邦的儿子,跟他爹一样斗鸡走狗,喝酒赌钱。唯一不同的是他还拖着两排清亮的鼻涕,一会儿用袖子抹一下。
“给他吧。”我吩咐莲花说。
“谢谢吕家姐姐。姐姐是泗水亭最漂亮、最尊贵的小姐,也是最善良、最疼肥儿的姐姐。”刘肥的嘴倒是很甜。
“去给你娘买些家用吧。别赌钱玩了!你娘呢?”我问他。
“没米下锅了!娘早上捉了一只鸡,插根稻草到集市上卖鸡去了。没一点吃的了!”刘肥说道。
“你爹呢?他就不管家吗?”
“我爹啊?他该死了!听说今天县令大人去你们家吃酒,送贺礼。他也蒙骗着混吃喝去了!我娘说了!他不要脸!”刘肥说道。
我忍不住掩嘴一笑。
我爹今天是在家里宴请宾客呢。县令大人也去的。这个泼皮刘邦,他好歹是个泗水亭的亭长,可能也凑热闹去了。我命令轿夫起了轿子,到村外面的桃花园去。
那边有一位可人的人等我。沈琦,那位温柔可亲、知书达理的县令公子,在村头的桃花林那里,等着我。
看见了吗?
我拎起轿帘,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公子的身影。他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腰里佩戴着宝剑,胸前佩戴着一个很大的美玉。
就是那样一位风度翩翩、令人着迷的县令公子。
和沈琦沈公子会面的时候,我感觉满园的桃花都绽放在他的脸上,我的心里。那时候,我觉得我们两个,是这个世界上最般配、最知心的人了!
我没有想到!我根本没有想到:我们两个今生会没有一点缘分!我们两个的相遇相知,只是彼此的一阵刻骨铭心的疼痛,是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