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可称为为‘悟士’。‘悟士’能够不再依靠人体内的玄力，而是使用外界的玄力，就可以称为‘了凡士’。”
“不错，一字不差。”沈白鼓起了掌，看着费岑：“既然你说得如此头头是道，我希望你后面的结果能让我满意，否则，我不介意我的藏品里多三个琉璃刀。”
“现在所有使用玄力的人，几乎都停滞在‘了凡士’，‘了凡士’想要再进一步，山河画卷是你们公认的，踏入下一个境界的道路，实则不然。试想，识士、晓士、悟士、破士、哪个阶段晋升时，战斗力没有得到巨大的提升？而在‘了凡士’晋升为下一阶段，看似战斗力提升巨大，实际上并没有提升，因为，在灵兽眼里，了凡士的下一阶段和了凡士的战斗力并没有差别！”
听费岑说出这些，沈白也难得的陷入了沉思，学会山河画卷的了凡士，的确能碾压大部分不会山河画卷的了凡士，山河画卷是依靠掠夺四周玄力，而灵兽并不需要玄力，所以在灵兽眼中，人类这一阶段并没有提升，这倒也是合情合理。
“这就是我说的，玄力使用已经陷入了瓶颈，或者说，玄力的使用，已经到了极限，没有提升的可能。”费岑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楚，他并不害怕被沈白的手下发现，就凭这些人使用的诀的威力，顶多让他受一些皮肉之苦，要是被一个了凡士给杀掉，岂不是玷污了百面魔这个称呼？。
“可是，我能够依靠山河画卷移动，这说明，山河画卷的使用，不止是掠夺玄力。”沈白沉思了一下，反问道。
费岑一声嗤笑：“别逗我，你从这个世界到了另一个世界，依靠两个世界的时间差，达到所谓瞬移的效果。并不是依靠山河画卷，而是依靠了玄力之外的力量。”
“你！”沈白忽的站了起来，睁大了眼，两根眉毛皱到了一起，费岑说的每个字，都像刀子一般扎在他心上，因为他的瞬移的确是这样做到的，可问题是，就连他和他最亲近的卫陈雪都不知道其中的秘密，费岑凭什么知道？
“少用那个能力。”费岑脸上忽的多出了一分怜悯，仿佛沈白就是一条可怜的野狗：“你去的那个地方叫做冥灵，是一个，确实存在的虚幻地方。只有活着的死人，才能看见”
“不，这不可能。”沈白捂着自己的脑袋，汗水已经爬满了他的额头：“不可能，开什么玩笑？活着的死人？你当我是几岁小孩？”
费岑来到沈白身前，按着他的肩膀，轻声道：“好好想想，你是什么时候能够使用这种力量的，是不是，在一次重伤之后······”
沈白抬头看着费岑，眼神恐怖又吓人。
“别这样看着我，我这个人，最喜欢看别人痛苦的神情。”费岑看着沈白，脸上的笑容更盛：“你早就是个死人了，只不过因为触碰到了这个世界的某个规则，你还活着而已。”
“不可能！”沈白一声嘶吼，四周的玄力如同潮水般涌向他，他身后的山河画卷为之变得凝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