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好、记好，可就难咯！”
“啊，那确实有点难……”
“而且，人类的记忆能力毕竟是有限的，于是有人就想到了把难以记忆的复杂咒文写在书上，需要使用的时候就打开照着念出来。”阿尔兹边说便指着书上的文字，“这确实很有效果。而且人们还发现，在书上添加特定的文字，即使不念出来，也可以增强魔法的威力。嗯，总而言之，魔法的奥秘是无穷无尽的，以后你接触深入了，自然就会发现更多有意思的东西。”
“好，咱们先开始第一步吧，看看你的感知能力如何。”阿尔兹对卡尔说道，“集中精力，然后把眼睛闭上。”
“行。”卡尔立刻闭上眼。
阿尔兹深吸一口气，猛地将书页翻动起来，口中念道：“翻涌吧，黑暗之中的波涛！暗流！”
卡尔眉头一皱，感到周围的气氛突然变得不一样起来。这时阿尔兹问道：“感觉到什么了吗？”
卡尔一边拼命感知，一边说：“好像……有什么令人不舒服的东西……在我周围……”
“没错，这就是我施放的魔法，暗流。”阿尔兹继续说道，“我正在让元素围绕着你缓慢地旋转，你试着感知一下它们旋转的方向吧。”
“方向……”卡尔咬紧牙拼命感知，可似乎还是没办法感觉到方向。就在他准备放弃时，弗蕾雅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外部的感官不能胜任时，就要尝试用心灵去感觉了。”
“心……”
“对，把注意力从外部感官转移到自己的心里，试着让自己的心去感知元素的流动。”
卡尔轻轻地吸了口气，不知不觉间，他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牙齿也不再使劲了。他身边的阿尔兹自然知道卡尔在干什么，心中也大为吃惊，“没想到他竟然会去尝试用这种方式，这对于初学者来说实在是太少见了。”
时间慢慢地过去，阿尔兹耐心地等着卡尔给出回答。突然，卡尔的头猛地朝下一垂，吓得阿尔兹连忙撤掉魔法。
“怎……怎么了？”阿尔兹扶住卡尔，问道。
卡尔抬起头，红着脸说：“对不起，我……我睡着了。”
“咳咳……”阿尔兹尴尬地拍拍卡尔，安慰他（更像是自我安慰）道，“没关系，初学者嘛，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的。”弗蕾雅则在一边笑得直不起腰来。
卡尔恶狠狠地瞪了弗蕾雅一眼，对阿尔兹说道：“老师，我们再……再来一次吧。”
“刚开始修习的时候感知不到也是很正常的，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阿尔兹说道，“要不我们先学习怎么控制吧，这次用眼睛看着就……”
“再来一次吧，我觉得我快要成功了。”卡尔急切地说。
阿尔兹看着卡尔的眼神，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翻开了魔法书，卡尔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翻涌吧，黑暗之中的波涛。暗流！”
随着阿尔兹的吟唱，卡尔再次感觉到了暗魔法带来的压抑感。“转移注意力，用心去感知……”
渐渐地，卡尔发现自己好像感觉到了刚才没有发现的东西，而且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原来如此，这些就是元素吗？错不了，方向是逆时针！”卡尔满脸自信地睁开眼睛，在他周围正围绕着一圈黑色的东西，而它们流动的方向也正是逆时针。
“成，成功了？”阿尔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弗蕾雅也惊讶地凑上来。
“不会是蒙的吧……”弗蕾雅也说出了阿尔兹的想法。卡尔则一脸茫然地问道：“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啊？不就是判断个方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