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你,好运福运快快来!”这天是一年一度宋干泼水节的第一天,在后面的几天里如果有人对你泼水,那是对你的真诚祝福。
“你也宋干节快乐!”颂猜被刚刚浇醒,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抹了一把头上脸上的水渍。
看见他那像个落汤鸡般的样子觉得好笑,阿香蹲下了身子凑到颂猜的身边,鬼鬼祟祟地问了他一句:“我带你逃走吧?”原来,这次阿香留下来是想带着颂猜出逃。
“逃跑?”这怎么行,这不就是承认了偷样片是自己干的嘛?颂猜心里紧张地想。
阿香知道这傻小子的想法,她接着说:“如果找不到真正偷东西的人,巴裕一定会毙掉你的。”讲到这里,阿香的心里是既着急又难过。他一定会杀了你的,我阿爸还不会怪他。她太知道了这村里的规矩,平时里看似邻里和蔼、温馨祥和,真有什么事发生,阿爸和巴裕都会一转眼变成了凶神恶煞!只有段叔没那么狠。
颂猜听到“毙掉”两字心里还是一紧,他看了看脚下的链子,轻轻地晃了晃头,为自己没打算逃跑找了一个借口。
“这个好办!”阿香姑娘收回了自己的忧郁,从兜里掏出了一根昨晚就准备好的细铁丝,使劲地掏起了脚链锁头下面的锁洞,一阵“吱吱嘎嘎”的金属摩擦声响,随后“咔嚓”一声,铁丝的前段断在了锁头里面。急得阿香的眼泪就要冒了出来。
颂猜知道了她在干嘛,这是想开锁呀。这种开锁的手艺,他可是在老家见过,自己的满舅就这个样子干过。但是,开锁哪有那么容易?!想起满舅,他突然回想起几天前晚上的梦,怎么会梦见满舅的葬礼呢,而且好像是几十年后的场景?满舅不是已经死了有……七年了吗?无厘头的梦,无需管它。
不肯放弃的阿香继续用手里剩下的一截铁丝继续捅着那个锁眼,直至一声清脆的“吧嗒”,锁开了!
阿香笑了,却是把颂猜吓了一跳。她咋这么有能耐?!我都不会,不可能有人教过她呀?逃吗?跟她私奔?他的心里出现了一阵少有的慌乱。
这时,牛棚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是巴裕和廖叔走了过来,这么早?
原来,巴裕队长每日早晨会要上夜岗回来的团丁叫醒他的,以免睡过了头。况且,他今天准备在这个案子上有所突破!老让阿香这么守着颂猜,破不了案子,等村长回来以后怎么交代?
慌慌张张的阿香把铁链上锁头的锁环用力一按,一声“吧嗒”,锁头又锁上了。
他俩走进了牛棚,黑黄两牛“哞……哞……”两声长长闷闷的哀嚎,似乎预示着今天这儿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老廖进来以后,拿起牛栏前大水缸里的水瓢舀了一瓢牛喝的水,对着颂猜的头顶一扬:“苏珊玩宋干!”意思就是宋干节快乐的意思,代表着廖叔对颂猜的真心祝福。
“廖叔、队长节日快乐!”颂猜向廖叔和队长问好。
巴裕不予理会,看着杵在一旁神色慌张的阿香,问道:“怎么啦?”村长不在,队长就是村子里的老大。他的语气可以是严肃之中带有少许的关切。
阿香赶忙摇着自己的脑袋,说着:“没……没啥!”
“这么多天了,你死守在这里也没有用呀,又不能帮我破案?今天去打猎,我带你去散散心。”几乎是命令的口气。宋干节无事,出去打猎两次也是村子里保安队的惯例。弄不到野猪麂子的,几码也可以打到几只野兔,为留守村里的村民们打打牙祭。
“打猎?”这倒一直是一件好玩的事。看着廖叔一起过来,看来这打猎是真,不是哄我。反正今天要私奔是不可能了,再找机会吧。
“好,我跟你去。”她丢了一眼嗔怒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