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宴。”有人手拿请柬来禀报傅士仁道。傅士仁高兴的差点原地蹦起来,正愁找什么借口再去糜府,没想到糜府却派人送来了请帖。既然是今日摆宴,那肯定是与糜贞回家有关,自己去了,在宴席上一定可以见到糜贞。
傅士仁今年已经三十出头,至今未娶亲,但今日见到了糜贞,老光棍傅士仁顿时感觉自己的春天来了。为了给糜贞留下一个好印象,傅士仁好好打扮了一下。先洗个澡,然后换上一身最好的衣服,可刚一出门,就见傅肜已经等候在那里。
“傅肜,你在这里作甚?”
“将军,糜先生派人相请,末将以为将军也必在受邀之列,故此前来向将军讨要手令,负责今夜的江陵城防。”
“唔?……不必了,你随我一同去吧。”傅士仁看了一眼傅肜,忽然发现傅肜因为一日奔波显得有些邋遢。正好需要一片绿叶来衬托自己这朵红花,便对傅肜说道。
“啊?将军,城头岂可无人值守?”傅肜惊问道。
“一日不去不妨事的,关将军都还没回来,汉军又怎么会出现。傅肜,本将一直想要与你搞好关系,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那可否容末将去准备一下,至少换身衣服洗把脸。”
“时间不等人,去迟了反倒不好,就这样去。”傅士仁一听立刻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开玩笑!老子带你去就是为了衬托老子的精神,你要是搞得比老子还精神,那老子带你去做什么?
几乎就是不由分说,傅士仁不顾傅肜的意见,直接去了糜府。而傅肜终究还是担心城防的事情,打定主意等见过糜竺说明清楚后便告辞离去。
到了糜府,傅士仁带着傅肜拜见糜竺,看到傅肜一身邋遢,糜竺不由笑道:“傅将军何以如此狼狈?来人,带傅将军下去洗漱一下。”
傅肜求之不得,向糜竺告了声罪,随着糜府下人去偏厅洗漱,而傅士仁则是耐心坐在花厅中等待糜府开宴。等了大概一炷香的工夫,受邀前来糜府的客人陆陆续续的到了,傅士仁忙着应酬,自然也就顾不上去管一直没有回来傅肜。
而傅肜此时,已经叫人绳捆索绑的关在了糜府的柴房。在傅肜被糜府下人带去洗漱的时候,傅肜还心存感激,可等到了地方,傅肜脱去衣服准备进浴桶的时候,房门忽然叫人撞开了,紧跟着数名大汉一拥而上,将赤身裸体的傅肜按在了地上。
傅肜又惊又怕,这是什么情况?想要发问,但嘴却已经叫人用麻布堵上,只能又惊又惧的望着那些不怀好意的歹徒。
“哎呀~好赖拿条毯子把人裹上啊。”门外走进一人,一见傅肜此时的形象,不由笑道。
“呜呜……呜呜……”傅肜见到来人不由出声,想要让人扯掉自己嘴里的麻布。
“呵呵……别害怕,没人对你的屁股感兴趣。”胡车儿说着接过别人递上的毯子替傅肜裹上,“我说你听,我叫胡车儿,是汉军将领,之前叫你们俘虏,被关押在了江陵。我知道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不是在大牢里。其实很简单,刘备大势已去,糜竺决定投靠朝廷,我这个朝廷那边的人,自然也就得到了自由。抓你则是为了控制江陵城中的三千人马,只要没有了那三千人,我们想要控制江陵城易如反掌。”
“将军,找到了。”在胡车儿对傅肜解释的时候,有人从傅肜的衣物中找到了半片虎符。
“好,速去交予徐先生。”胡车儿接过看了一眼,吩咐手下道。
看着人将半片虎符带走,傅肜不由大急。想要调动城中的三千人马,必须要有自己还有傅士仁手中的虎符。今晚糜府的宴席明显是个鸿门宴,就傅士仁那块料,恐怕也保不住他手中的那半片虎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