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酒来,这长夜宫中虽然几百个舞女,但是都是几年就换一批,这斟鄩除了阿离还有几个人是自己的知己。
妺喜此刻突然感到如此孤单,独自一人喝着一爵接一爵的酒。
妺喜有些醉了开始在池边的亭子中舞动了起来,妺喜舞动的很慢,同时调动体内的气息,边运气边舞动起来,逐渐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阿离竟然看到妺喜身边似乎有白气从妺喜身上升腾出来。
妺喜此刻的天目突然打开了,妺喜看到了一座无头大山,大山下千军万马正在厮杀。
一辆战车中一人正是伊挚,伊挚脸上有了些许的沧桑,但更加让妺喜怦然心动了。
妺喜不知什么时候才睡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长夜宫就是这样,在这里你可以忘却时间,但是那是快乐的时候,当你痛苦的时候,这里的时间就显得格外漫长。
妺喜迷迷糊的似醒非醒,似睡非睡,似梦非梦。妺喜不想醒来,那柔软纤细的身子在床上来回滚动了几次,终于还是醒了。睡醒之后,宫中依旧烛光明亮,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阿离!阿离!”妺喜喊着,却没有回音。
一个宫女跑过来说:“元妃娘娘,阿离姐姐今天出去给娘娘去买做养颜汤的原料还没有回来!”
“哦,对,阿离出去买固颜汤的原料去了。”
阿离从有施国就一直跟着妺喜,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妺喜的内心的痛苦。就在阿离买了原料准备回王宫的路上,在一个路口的转弯,突然一个麻布口袋罩了下来。
傾宫。
琬琰看到履癸竟然第一次和妺喜吵翻了,二人安慰了妺喜几句,就回到了倾宫之中。
“姐姐,你看到了没,大王不喜欢妺喜了!”
“你怎么看出不喜欢了!”琬说。
“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见过大王给过一个脸色给妺喜!”
“如果如此说,大王的确这一次有点不一样了。”
琰对琬说“我们来宫中这么多年,也算受够那个老女人了。”
“也许大王只是一时生气,过两天肯定又来求着妺喜来原谅了!哪一次此不是妺喜怎么虐大王,大王都一副自愿自受的样子。”
“你听到大王说妺喜和伊挚的事情了吧,这个整个斟鄩都在说,大王一直不信而已!如果我们找到妺喜和伊挚在一起男女之爱的证据,那个妺喜就再也别想欺负我们了,大王就是我们的大王了!”琰说着,似乎越说越是兴奋。
“那你想怎么办,那个伊挚早就回到商国去了,几年前的事情,我们去哪里找证据,那个妺喜又不能生孩子,想去找她们的野种也没有啊。就算我们找一个来说是妺喜和伊挚那个野种的,大王也不会信啊!”
“姐姐,你知道妺喜身边的阿离吗,妺喜去哪都带着她,她一定知道妺喜的一切!”琰说着,眼中露出了凶光,此刻的琰看起来一点不像一个美女,到是有几分让人看起来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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