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枪拨粮放军饷理应政府办理,无需俺们多此一举。你们还要立下什么字据,办理哪家子手续?
不不不,汪涤清解释道:吴兄千万别误会,这也不是例行公事嘛。
吴希真仔细一想,倒也没有理由拒绝。于是,徐品藻和吴希真就填表签字按下了手印。汪统泰接过,一份给徐品藻,一份自己留下,一份交给了张勋。
汪涤清立即拿着手续向陈航复命,并自责办事不利,没能依计而行统统抓住徐品藻一行。陈航不动声色的仔仔细细的看完交接手续,连连夸奖汪涤清办事得当。汪涤清一下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吃惊的望着陈航。陈航对他也不再言语,只是阴险的笑眯眯的凝视着汪涤清。
陈政长,您这是——汪涤清不解的欲说疑虑,却被陈航的眼神和手势制止了。
不等汪涤清说下去,陈航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汪涤清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离开了陈航,他怎么也琢磨不透陈航的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
徐品藻和吴希真领了武器,粮食回到军部依次发放分配。义军们个个高兴,都说还是新政好。吴品玉听说给汪涤清、张勋立下了字据,沉思半天道:
大哥,留下字据我总感觉不妥。假如汪涤清和张勋设下陷阱坑害俺们怎么办?
二弟你又疑虑重重了。徐品藻不悦道:你们不是一直怀疑汪涤清颇具二心吗?可他不是帮着俺们弄到了枪支、粮食?而且还是陈航拨的款。
问题就出在陈航拨款这件事上。吴品玉沉重的心绪总也高兴不起来的道:陈航向来是个见一占两个的主儿,你想想此次他为什么就如此出手大方?这其中毕竟有诈。
二弟,你总是疑神疑鬼的。徐品藻不高兴道:革命如果都像你这样对任何人都是不相信,还怎么革命?
我也总感觉哪儿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吴希真也是心怀不宁的道:品玉说的也是个理儿。
你们总是反对,好像我所决定的事情你们都极力不赞成。徐品藻生气道:可事实上呢,我所做的都是对的。并不像你们所说的,把任何人都看得一团糟。俺们起义的队伍要讲究顾全大局,精诚团结,以和为贵。可你们如此作为,还怎么推行新政?还怎么讲共和?二弟呀,希真,俺们应该转变一下态度了。俺们不能拿老眼光再去看待汪涤清、陈航他们了。他们现在也是俺们革命队伍中的一分子,你们想对不对?
徐品藻一席话令吴希真和吴品玉无话可说。
沉默了半晌,徐品藻又道:刚才也许俺太激动了,说话不怎么入耳,你们二位千万别忘心里去。如果我有错的话,你们尽管提出来,俺照样接受,有错就改。
大哥,好了,到此为止吧。吴品玉叹息一声低语道:下一步俺们该怎么办?
这时,有人来报说,清江陈兴支部失散、四散逃难、流落,有不少已经来到了宿迁境内。他们衣着无食,开始骚扰百姓,靠打家劫舍、抢劫百姓度日了。
怎么办?吴品玉惊异道:长此下去,又要出乱子。
吴希真哀叹道:陈兴支怎么会到如此地步?他们捕杀革命者,到底还算是革命吗?还是新政吗?
唉,如今局势未稳定,还要经过一段时间调整啊。徐品藻似乎自言自语道:只是不知要到何时啊。眼下还能怎么办?收编他们。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吴希真立即担忧道:如今有新政政长在,要不要通报一下陈航?
通报他又有何用?吴品玉没好气的道:他不会做出任何表态的。你想一想,收编这么多的人,他陈航一表态就要拨款拨粮,他傻呀。再说了,这又是清江蒋雁行遗弃的陈兴支部队,如今驻守宿迁的吴士芬,据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