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光束射向了顶楼。是手电筒的光。
马成宇和秦瑾雯躲在角落里,屏住呼吸密切注视着上楼的人。他们好像紧张的彼此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
顺着电筒的光亮,马成宇和秦瑾雯清楚的看到,一个穿着一身黑的教士服的男人站在了顶楼。
葛文生?
马成宇大吃一惊的内心总算松了一口气的暗想,他来干什么?
秦瑾雯更是惊恐万状,心有余悸的暗想,葛文生他想干什么?
马成宇和秦瑾雯几乎同时张口结舌的就要叫出声来。然而,他们没有。
就见葛文生站在楼顶呆了呆,电筒往楼顶四方平行的扫射一番,然后,他把电筒射向顶楼的宝塔型的建筑。葛文生轻轻的走向宝塔,打着电筒在宝塔上的一个十字架上轻轻的一旋,十字架旋转了九十度,还是原先的位置,十字架正立着在墙上。然而,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宝塔上尽然打开了一扇门。
所有这一切都没能逃脱马成宇和秦瑾雯的眼睛,因为他们就在葛文生的身后悄悄的跟着。他们想弄清楚这大半夜的,这洋鬼子想做什么。
葛文生钻进宝塔密室,关了门。
马成宇和秦瑾雯悄悄的靠近了宝塔,并一左一右的守在门两边侧耳倾听,且十分警惕的盯着宝塔的门。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发现不了这顶楼的宝塔还有密室的秘密。不启动机关,根本看不出门在哪儿。
然而,就在这时,宝塔密室里却传出来嘀嘀嘀嘀的发报声。
给谁发报?秦瑾雯轻声的问马成宇。
我也奇怪。马成宇轻声回答说:不知道。
他怎么会发报?他到底是什么人?秦瑾雯低声的又问。
间谍!马成宇低声说:今后再告诉你。走吧!
你们走不了了!
一个声音阴森森的说。
他正是葛文生,此时,手枪正顶着马成宇的脑袋。
马成宇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闪电般的一个念头跳在脑海:这洋教士是怎么出来的?
秦瑾雯的枪口立即对准了葛文生。
没用的!葛文生操着熟练的汉语说:你们逃不掉的。发现这里秘密的人一个都不能活!
葛文生,原来你是间谍?秦瑾雯急问。
难道你不是吗?葛文生阴险的说:摘下你的面纱,我知道你是谁,秦瑾雯小姐。
啊?秦瑾雯不由得内心颤栗了一下,暗想:这洋鬼子真厉害,居然认得我。
你奇怪吗?不奇怪!葛文生阴森森的用鼻音冷冷的笑了两声说:你经常来这里祷告,并且还会来我的顶楼。你的声音出卖了你!
你在给谁发报?秦瑾雯追问葛文生说。
我没有权力告诉你秦小姐,葛文生突然转口对马成宇说:这位朋友很有点意思。上次是你捆绑了我。我没有告发揭穿你。你今天撞到我的枪口了,怨不得我,马秘书。
啊?马成宇也是愕然大惊,他一直不语,就怕张口暴露了自己,却不成想,这狡猾的葛文生早就认识了自己是谁。怎么办?
葛文生,你是怎么出来的?秦瑾雯很迷惑的问。
我来告诉你,马成宇说:这宝塔是圆形的,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有四个门,分别对着东西南北,对吗?
你不是笨蛋!葛文生似乎很开心的说:你很聪明。可惜你已经知道的太晚了。你们知道了我的身份必须死!
就在葛文生专注说话的当儿,马成宇闪电般的出手了。马成宇用胳膊肘狠劲的击向葛文生的勒骨。猝不及防,葛文生痛的哀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