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给私吞了。还有我走了以后每个月的贴己银子应该也有不少吧,应该够我吃一顿早点的吧。”
杨安捂着头大叫冤屈:“少爷你不知道你走了以后,你的贴己就被老爷停下来了。我可是一分也没拿到过。还有你以前存的那些也被老爷收走了,他说你抛家弃祖去修仙了,以后都不一定能算是杨家的人了。这些银子都要收回去,而且让我留着也不适合。”
杨玄业皱眉无语,那些银子可不是杨宗法给的。事实上从小到大,杨宗法都没给过多少钱。这些银子都是杨玄业去王焕城那里打铁卖剑赚来的,或者以前过年过节其他长辈赠与的。
杨玄业向来比较节俭,走的时候还剩下有二百两之多。本来他把这些钱一分作二金鸯和杨安各拿一半。可是金鸯死活不肯要,杨玄业无奈最后只好分了她十两,大多数的钱财都让杨安拿着。但是无论如何这笔钱都和杨宗法没什么关系,他收走了显然不适合。只不过这种事情以老爹杨宗法的性格做出来好像也没有什么令杨玄业感到奇怪的。
杨玄业摇头苦笑:“当初把钱给金鸯,她还死活不肯要,最后只拿了十两。早知道都被收走了的话,还不如让金鸯保管呢。”
杨玄业说完这句话,突然感觉不对,他看了杨安一眼。只见他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果然只听杨安小心翼翼的说道:“老爷做的事情还不止于此,他还逼着金鸯把十两银子也都还回来了。少爷你知道的,金鸯拿那些钱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因为她家确实困难,欠了别人钱。本来少爷你给的银子金鸯他们家已经拿来还钱了。可是老爷说……”
“蓬!”杨玄业他只感觉自己的脑子被人砸了一拳,满眼的金星,他握紧了拳头,狠狠的一拳砸在金樟树上,居然砸的这棵不知道几百年的老树摇晃不止,这一刻他很有拔剑砍人的冲动。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杨安看到杨玄业可怕的脸色,顿时吓的连声惊呼。
“呼!”好半响杨玄业长出一口气,脸色总算是恢复了正常。他伸手在杨安的头上狠狠的一敲,痛的他“啊”的一声惨叫!
“你这个废物小厮,本少爷信得过你把我辛苦赚来的贴己钱都交给你保管,你倒好一下子都被人给收走了,还敢来这里挑破离间?”杨玄业瞪了一眼杨安骂道。
杨安顿时被弄得措手不及,不服气的嘀咕道:“我又有什么办法,胳膊怎么拧得过大腿。”
杨玄业白了他一眼:“肯定是你自己得意忘形,太过招摇,不然怎么会被人给惦记上。还害的金鸯也殃及池鱼?还有你就不能把银子藏起来,我老爹问你的时候你就推说银子已经被我带走了么?”
杨玄业看着杨安满脸的遗憾叹息,仿佛在哀其不争。杨安被杨玄业一连串的嘴炮轰的一愣一愣的,想说又不敢说。难道我为了少爷你的银子还要上演一出苦情戏,费尽心力,勾心斗角,被老爷严刑逼供吊起来打,死不招供?
不过老爹确实厉害,杨安以前跟自己的时候可是油光满面,俊白的很,而且什么都能吃,老爹能把杨安瘦成跟猴子一样还真是不容易。还有那管家杨福,一开始多么壮实的一个中年汉子,现在瘦的简直像一头山羊,比杨安瘦得还要厉害。
要不是看别人的样子都很正常,杨玄业几乎都还要以为自己走了以后,赤荒城这里又大旱了一场呢。
杨玄业从兜里摸出一个布袋子,随手扔给杨安。“接着!看你这么多年的辛苦,这个布袋子算是我给你的奖励吧。”
杨安接过这布袋子摸了下,感觉里面都是些铜钱。再掂量了一下,并不重,如果都是铜钱的话最多也就是一百文左右,果然等把里面的钱都倒出来数了数,刚好不多不少就是一百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