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看人看不清虚实。倒是冯汉生这个老儒生对杨玄业所说的飞鹰传书似乎有所了解。他喝了一口酒，顿了顿，似是喘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听说杨公子是国子监祭酒石骏之的高门子弟，不知道杨公子做过什么论文？”
“啊？”杨玄业听了一楞，手中的酒杯也不禁为之一停。不是吧，在这么偏远的地方都有人听到过老师石骏之的名字？要是说自己的老师石骏之有写过什么著作杨玄业倒是可以说出一大堆。毕竟当初自己也被逼无奈，死记硬背过不少。可是偏偏这老头要问杨玄业自己做过什么高明的著作……那还真是一篇都没有。
“那不知道杨公子有没有读到过在下写的《富民富国论》？”这老儒生继续不依不挠的问道。
“啊？”这下杨玄业就更加的傻眼了，你这是在逗我吗？你这北郡我以前听都没有听说过的冯家堡，要不是老妈的要求我都不知道这地方是在哪个角落里的一介儒生，要是我说以前就拜读过你写的东西，我自己都会脸红。
说实话中原的儒学大家皇甫修的《富民论》杨玄业的确是拜读过，至于前朝张澜的《富国论》他也有一点点的了解，不过这《富民富国论》是什么东西？光是听这名字杨玄业就觉得这像是皇甫修的《富民论》和张澜的《富国论》无聊的拼接，估计又是那种陈词滥调的东西。《富民富国论》？杨玄业光听到这毫无新意的名字就已经忍不住想要打瞌睡了。
丹娘担心的看着冯汉生，他知道自己的丈夫十分仰慕中土的文化，一心想要中个科举。可惜北郡地处偏僻，又多战事。郡内选拔人才都是多用那些彪勇善战的武士，至于像冯汉生这样整天“忧国忧民”的“贤才”根本就不在郡府考虑之内。
杨玄业虽然哈欠连连，显然一点装作感兴趣的动力都欠奉。不过这老儒生犹自不愿意放弃，凑上前对杨玄业解释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