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呀哈,还有这猫腻。
拍卖行的水,果然不是一般深。早就听人说,去拍卖会的人,三分之一是收藏,三分之一是洗钱,还有三分之一……打着收藏的名义装逼。
我一撇,身前还有一个,不说二话,连忙也揣在了兜里。
叶子奇,贱贱一笑,很有深意的看着我。我也回了一笑,同样贱贱的很有深意。哎,不愧是老叶家的种啊,这德行是一样一样的。
待了不多久,我们仨就去了主墓室。几个呼吸功夫,就将情况看了个大概。
地面上是一层巨型石板,而且铺的整齐的厉害,式样跟我们今天的大致不差。墓室的四个边角处,各有个一人来高的巨型灯台。我打量了下,灯盘里还有凝固的灯油,就是不知能否点燃。正中间处摆放了个不小的棺椁,在棺椁的四个棱角旁,各有个半人来高的人形灯奴。而墓室的北边,棺椁正前方的位置,是两个饕餮纹的四足方鼎。墓室的顶部,描绘的是日月星辰般的东西,李若菡说那是二十八星宿图。棺椁的右后墙面上,有个两人来宽的通道,就是不知通往哪里。我打量了一圈,没见到林叔人,料想应是进到了里面。最让人意外的是,四周墙面上各描绘了两个,三米上下的妖鬼图案,各个龇牙咧嘴、狰狞异常。我问他俩这是什么讲究,他俩也一头雾水说不上来。
其它的不谈,但眼前的两个鼎……让我心里一阵唏嘘。我记得最大的四足方鼎,是河南安阳出土的司母戊鼎。那东西重八九百公斤,是商王祖庚做的祭器——为他的母亲戊。但跟眼前的这个一比,却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前者的体型起码是后者的两倍有余。
“朋友之馈,虽车马,非祭肉,不拜。”
“虽疏食菜羹,必祭,必斋如也。”
“斋,必有明衣,布。斋必变食,居必迁坐。”
孔老夫子这般的人物,都对祭祀如此推崇,一时好奇,挽了挽衣袖,我三两下就爬了上,并伸直了脑袋的往里打量。
咦,是水……
奇怪啊,空气并不潮湿,怎么会有水的。
透过水,咦,是衣服……
奇怪啊,这都多少年了,怎么会有衣服的。
再往上一移……
好家伙,一张人脸,鲜活的人脸,一下映入了眼里。
我头皮一麻,吓的大啊了声,撒腿的就要跑,可松开手的刹那,才记起自己在鼎上。这下摔的,我又啊了声,比上次啊的还响。
头次啊的时候,他俩已往这赶了,等啊第二次时,他俩正好过了来。
气氛,骤然紧张了起,叶子奇端着枪,四处搜寻个不停,李若菡也没闲着,把枪拽的紧紧的,眼睛也在四处打转。一时之间,墓室中电光闪闪,配上这墨黑的环境,像极了上世纪酒吧中的迪斯科。
“叶寒,至于吗,不就是掉下来吗,鸡b大个事,叫的跟狗咬了似的,你还是不是男人。”
这小子,话说的轻挑,手和眼一点也没闲着,还在不断警惕着四周。叶子奇这点还是靠谱的,不然也不会是叶家下代族长了。
心里学中有个选择性记忆,说人会选择性的记住不好的事,而遗忘掉使自己高兴的事。若真是这般的话,那刚才的那张脸,怕是会记一辈子了。实在,太他妈突然了。是冥器、是骷髅,哪怕是干尸我都能接受,可鲜活的人,真是万万没想到啊!而且那表情,像是黑暗里,被手电照着的坏笑,想想我都一阵哆嗦。
“上面有人,活……活的。”
“……”
“放你娘的屁,你干嘛不说有鬼!”,听我这么一说,叶子奇心一松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