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多么重视。却让杜继师来,可见其在帝心之重。
众人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压下震惊,心中却也忍不住纳罕。杜继师,为何是他,满朝谁人都可,文臣武将大夫国公,便是景阳自己也行,为何偏偏是杜继师!用到这个人,怕是所有人都小觑了他,方文...应当更加重视才是!
杜继师含笑起身,没有任何意外。许多人眼皮一跳,不由自主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观其神态,像是早有预料,若真是这样,事情严重性只怕更上一个台阶了。
“小友可还记得老夫?”对着景阳微微行礼,环视众人一眼,杜继师矮小身躯便正直立于方文面前。
方文同样抱拳行礼,“小子不敢忘,那日不知大人身份,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何妨...小友患治天花、余粮之法,乃至中庸治国之事,哪一件非是利于万民?有你这等人在,莫说得罪,一天骂我两句也老怀大慰啊!”哈哈笑着,杜继师满是真诚毫无做作,决然无人觉得此言有虚。
方文登时动容,心中掀起波澜。不愧名满天下的右相,性命换来当今之位,胸襟之宽广不啻于圣人,当真兼济天下!
“这...小子不敢!”这点方文没吹牛,求骂这么贱的要求没听人提起过,换个人兴许真就每天骂两下,舒缓心情有益身体健康。只是这个老人...呵呵,算了吧,就算景阳也不敢骂他,反倒是他怼景阳怼的带劲!
又是一声大笑,杜继师不再纠结于这个,言归正传道:“适才陛下言之征马,你可知为何?”
“大抵是....西州战事吃紧,骑兵有所不足!”
“大善!”杜继师抚掌赞叹,道:“不错,西州战事将启,只怕就在此月了。然西州地势平旷,犹以突现骑兵之利,沐国公乃当世名将,犹擅骑兵制衡,相形之下,运用便成应有之义,最大保全我大乾儿郎性命!”
点了点头,方文这才问道:“此是不假,但骑兵营出战折冲,须千锤百炼之师方可奏效,而今仓促而来,是否不妥!且我大乾历来重军,骑兵营中,汉子全然手持缰绳,当无一例外才是,怎会缺少战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