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自不必说,可溺灵界和放逐地一直都是传说,从来活着的人真正见过那里的异人。说起云中圣天国的死灵,云之卫家的先祖便是来自那里。现在想来,卫云梦和圣天君肯定是因为长的太美才自甘堕落下凡与凡人结合。
“卫哥,眼下还不是研究死灵的时候,这事情还是等战胜圣天君之后再说吧。”封神榜建议道。
“看天色,今天就快完了。我们还有两天时间,我觉得咱们有必要先去凌风城打探一番虚实,免得贸然前去,落入开元的陷阱之中。”卫白丁说道。
“我赞同,就由你我前去吧。”封神榜说完,朝卫白丁眨了眨左眼道,“我们先去谷雨城看看太子殿下如何?”
封神榜显然有一些不能当着其他人说的话要说,去谷雨城不过是借口,卫白丁说道:“好。麟族长,麻烦和宁姑娘说一声,做着我俩的饭啊。”
“好说。”麟笑道,“二位当速去速回。”
封神榜遂拍了拍卫白丁的肩头,一阵风将二人送到了极尊世界的天魔塔顶。
站在此地,封神榜不禁回想起自己和龙溪水定情的情形,卫白丁也想起自己光着屁股与龙溪水照面时的尴尬情形。沉寂了片刻后,卫白丁眺望着西方的正义之羽道:“老弟,有什么事情需要咱俩私下说呢?”
封神榜则是坐在卫白丁身下,靠着塔顶的圆形护栏道:“卫哥,荒天不愧是位长者。你忘了吗?他最后给你忠告的时候是看着我说出来的。”
“是吗?我还真没注意。”卫白丁转了个身也坐了下来。
“这就是荒天看着我说的原因。他知道你对卫左的成见,怕你将这话当成耳边风。”封神榜正色道,“卫哥,你不妨想想,卫左叔叔对你有过什么教诲?”
“还不是反对我和湮灭来往,后来好像又不反对了。”卫白丁随口说道。
“你记不记得,那****在二元贯元神大殿睡觉时被人打了一耳光的事情么?”封神榜说道。
“当然记得,我当时以为是你,后来你证实是叶骓打了我。”卫白丁嬉笑道。
“那你有没有听到叶骓走了之后,元神大殿后方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音?”封神榜说道,“我当时听的清清楚楚,也能感觉到当时叶骓就躲在殿后偷听你我谈话。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开元师太在二元贯大开杀戒,却偏偏跑了叶骓。以开元师太的能耐,怎么可能让叶骓逃走?”
“你…你…你是说?”卫白丁吃惊道,“不会吧?叶骓可是不止一次救过你我呀!”
封神榜哼笑道:“我们留个心眼比较好。关于湮灭,卫哥,我也不怕你不爱听,她才是你最该提防的人。”
一听此言,卫白丁蹭地蹦了起来,半天没能张开嘴,但还是说到:“老弟,你怎么了?湮灭怎么了?”语气之中难保不带着恼怒。
封神榜也站了起来:“卫哥,清醒一点,好好回忆回忆你们认识的全过程,一个细节也不要漏掉。我去库房里取些银票,一会儿见。”话音一落,封神榜被一阵风吹走,吹去了华夏大地。
天魔塔顶,卫白丁又一次坐了下去,面带疑虑。封神榜和他多少次患难与共,可湮灭呢,又多少次帮助过他,可偏偏封神榜对湮灭起了疑心,这样的话确实不能让其他密宗人听到。
回忆起那个夜晚和湮灭不打不相识的情形,卫白丁嘴角难免洋溢起一丝幸福的笑意;可当他想起与湮灭的第二次相会是在倒戈家的指引下时脸上的笑容不禁消失了,倒戈家这人绝不可信。想着想着,不禁又想起了与泯灭在云顶的会面,想到这里,一个疑点便浮出了脑海:“作为灭世的儿子,它为何要将自己的妹妹托付给他卫白丁?”当时卫白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