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实实。封令这才跳下了树,来到门前挤了挤,见挤不进去,只得焦急地等待着,就在这时,身旁传来小乞丐微弱的声音:“大爷,行行好吧,给口吃的吧。”
封令不禁扭头看去,认出是昨日见到的那个小乞丐,只是此时的小乞丐已经不在活蹦乱跳,而是倒在月满堂门前,只剩下嘴能动了。
见此情形,封令快步上前将小乞丐抱在怀中,伸手摸了摸小乞丐的脑袋,非常烫,不禁就更急了,抱着小乞丐又一次来到月满堂门前,因救人心切,连声求着堵在门口的病号给他让让路。有那么几个好心的见小乞丐快死了给封令让出了一条路。
可不是每个人都是那么好心,当封令求到一个孕妇的时候,那孕妇便喷了他一脸唾沫:“懂规矩不懂?连老娘我都得排队,你凭什么插队?”
封令声称小乞丐快死了救人命要紧,那妇人一看就认出是一直在月满堂门前乞讨的那个小乞丐,不禁更加厌恶了,点指封令道:“离去远点,若是传染给老娘,你们两个的命加起来也赔不起。”
小乞丐将封令为他求情的情况一一看在眼中,嘴角强弯出一丝笑意,开口道:“少爷,别为了我丢了尊严,小乞丐不值得你这么做。”
封令一直在擦着脸上的唾沫,本来就已经火大了,一听小乞丐这话,不禁更火了,厉声呵斥道:“都给我让开!”
此言一出,惹的前排众人纷纷扭头冲封令横鼻子瞪大眼,气嘴八舌地咒骂封令不知天高地厚。
封令无奈,私下唤出一片榆叶塞进小乞丐袖口,以绝地归根之法将满屋子的病号全部转移到京畿东门外,遂以穿界术回归了月满堂。
将小乞丐又一次抱在怀中,朝空荡荡的诊台前走了并坐在台前的板凳前等候医生前来。
十分钟后,来了一个衣着翩翩的俏公子,这人眼睛眯成一条线打着哈欠大模大样地往诊台前一座,坐定后才睁开了眼皮,见堂中只有一个病人,不禁又拍案而起,转身欲离。
封令不止一次来过月满堂,知道这厮是华月流唯一的弟子名唤比七,这人医术不怎么样排场却极大,平日里坐诊时身旁总会有两个丫鬟端茶倒水伺候着。见这厮要走,封令眼珠子一转忙开口道:“比神医留步,救救我失散多年的妹妹吧。”
听道神医二字,比七停住了脚步,抖了抖衣袖,转过身又一次来到诊台前坐定:“把手伸过来。”
封令抓起小乞丐脏兮兮的手递在诊台上,比七一看这脏手不禁就是一阵干呕,遂从台下摸出了一幅毛线手套戴上这才开始为小乞丐号脉,号完了左手号右手,隔着手套他根本什么也感觉不到,但他的转动的眼珠子以及正经的表情告诉封令,对小乞丐的病情比七必然已经知道的八九不离十了。
号完脉,比七二话不说提笔便写,将药柜中所有价格昂贵的草药的名字一一画在药方之上,写罢交给封令:“去药房拿药,不消一剂,便可痊愈。”
封令大喜,忙拿着药房抱着小乞丐朝比七指点的一处柜台走了过去,抓药的掌柜还没上班,这不免就又要等。
正等待间,门外进来了一老一少,一男一女。老的老若枯藤,少的亭亭玉立。
老者一进门,便看见了封令已经封令怀中气息微弱的小乞丐,遂快步来到诊台前坐下,招手示意封令过来。
封令一愣,但还是抱着小乞丐走了过去又一次坐在台前。
封令坐下后,老者不免要数落他:“你这小厮好是个慢性子。”说完,伸手抓住小乞丐的手开始诊脉,同样是号完左手号右手,号罢说道:“她身子极其虚弱又受了风寒,依月去厨房为他做碗米粥。”
正朝老者走来的少女听罢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