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胆俱裂,此时连站直都难,在地上爬了几步,爬到楚河马身旁趴在地上,下巴撑地,白净的脸上沾满了灰尘,写满了无奈。
破风者见杨柳氏居然趴在地上就更火了,上前抓住杨柳氏的衣服将杨柳氏拽起来,而后按跪在地上。
“楚河马,如你所言,喜东风和杨柳氏**相染。如你所言,你已经将杨柳氏明正典刑,那么为何她还能惶惶然跑到公堂之上撒泼?”卫白丁质问着。
楚河马冷哼一声:“事到如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想让我说出一个字。”
“不要试图激怒我,一旦我火了,你吃罪不起。”卫白丁警告楚河马。
“横竖都是个死,你吓不着我。”楚河马点指卫白丁。
破风者和封神榜站在楚河马身后,都恨的牙根痒痒。
“想想你的儿子,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卫白丁继续诈唬这位知州大人。
一听这句话,楚河马的表情立刻僵住了,一行眼泪划过眼角。他确实想起了自己的儿子,自己唯一的儿子,自己那个早已夭折在自己怀抱中的儿子。眼泪流着,内心中的怨恨便冲昏了头脑,也松了口,突然站起身跑到喜东风身旁指着地上的喜东风咆哮道:“是你,是你杀死了我的儿子!”
破风者见状大怒,上前抓起楚河马像抓兔子一般将楚河马抓起放在杨柳氏身侧,抬脚轻扫楚河马后膝盖,只听得“咻”地一声,一道疾风平行滑过楚河马的后膝,疾风过后,楚河马便发出一声惨叫,后膝弯曲处已被疾风割裂,腿一弯便又一次跪倒。
“喜爷爷,你可曾杀过楚河马的儿子?”卫白丁问地上的喜东风。
“不错,是我医术不济,没能救过他那个因贪玩坠楼摔断了脊椎骨而且脑颅出血的年仅五岁的孩子。”喜东风说完发出了一声长叹。
楚河马听罢强忍着疼痛大笑道:“分明是你见死不救。喜东风,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你当时那自负冷漠的嘴脸。”
喜东风无奈道:“当年,我一眼就看出你儿子圆睁着已经充血的眼睛的模样乃是回光返照。摸完骨发现他的脊椎骨已断为三节,堂中满满都是病人,我一个大夫怎么可能当着病人的面说出我治不了这三个字?因此才劝你早些准备后事。不想你会因此记恨于我。”
楚河马继续叫嚷着:“城里人都说你有起死回生之能,分明是你不愿意救治我的独子。”
卫白丁无奈地摇了摇头,又问杨柳氏:“你明明心里恋着医圣,为何会改嫁给楚河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