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二位都不是凡人,不知能否听录供词?”
封神榜听罢笑的更响了,一拍胸脯搂住卫白丁道:“这种小事,小夫我不屑为之,卫哥,你怎么样?”
卫白丁知道封神榜不认字,为了不剥他面子,遂笑道:“大人,交给小可即可,保证一问一答清清楚楚。”
楚河马指了指公案下摆有笔墨纸砚的一个长书案:“师爷得了重病,已多日不曾上工,那就有劳卫族长在旁记录供词吧?”
卫白丁点了点头,抬腿坐在书案后的凳子上,取过砚台开始研墨。
封神榜站在卫白丁身旁,看着卫白丁研墨。
约摸过了十五分钟左右,两个衙役抬着一个担架进了公堂,担架上平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老者,已经花白的头发披散着将脸面遮挡住,身体已瘦的皮包着骨头,身上穿着土黄色的囚徒服。
老人躺在担架上身体颤抖着,嘴边不时哼哼着。
“大人,喜东风带到。”一个衙役禀报道。
卫白丁看着担架上的人,他不敢相信这人是那个他记忆中的喜东风,记得喜东风虽然显瘦,却怎么也没瘦到这般程度。看喜东风身上的伤口多位于筋脉之处,显然是被人挑断了全身的筋脉。看到这个曾经无私为湮灭治伤的人被打成这般模样,卫白丁不得不强压着内心中的怒火,就在这时,他听见身旁封神榜的拳头部位已是咔咔作响。
回想起封神榜在喜东风身边撒泼,不难看出封神榜早已将喜东风当成了自己的亲人。看着亲人被折磨成这般模样,封神榜能忍住不直接冲上去质问已经非常理智了,显然还是能够保持冷静。
随着衙门们除了那个依旧靠着墙原地踏步的王尖全部站定,楚河马又一次拍响了惊堂木:“升堂。”
威武,衙役门喊出堂威。卫白丁忙拿出一张宽纸,提起毛笔在手。
“下面的人可是喜东风。”楚河马问道。
喜东风被头发遮挡住的脸面中发出了声音:“正是。大人,请宽恕草民我不能起身见礼。”喜东风的声音依旧响亮,看来除了筋脉被断之外没有受什么内伤。
楚河马冷哼一声,板着脸道:“罢了。喜东风,你可知罪?”
“大人,不必废话了。你说的罪过我全都认。”喜东风说的十分干脆。
这时,一阵劲风自门外吹入,卷进不少尘土。
楚河马见起了风,令衙役将公堂大门关上。
一个衙役领命关了大堂门后回归本位站定。
楚河马拍案而起:“喜东风,你这人面兽心之徒,你假借诊病为名,屡次调戏吾妾杨柳氏,端地是可恨至极。贱妾本是你的徒弟,因恋长被你驱逐,而后才委身本官为妾。本官对她宠爱有加。五年前,贱妾得了心疼病,找你拿药。你们之间的地下奸情应该就是从这一刻开始的吧?”
喜东风哼笑几声,只回答了一个字:“是。”
“既然如此,当年你为何不把她娶进家门?”楚河马厉声质问到。
“因为我是杨柳氏的师父。”喜东风回到道,“我不能让别人在背后捅我脊梁骨。”
“你可知杨柳氏已经嫁给本官?”楚河马咆哮道。
“当然。杨柳氏从十岁便跟随着老夫,老夫骄傲地看着她一点点长大,说不喜爱这个姑娘,我自己都不信。我之所以将她逐出师门,就是为了名正言顺地娶她为妻。可是她耐不住寂寞,一时冲动才嫁给了你。”喜东风趟在担架上陈述着,“当我得知她的心依然属于我的时候,我的脑子便开始发热了。大人,一切都是草民的错,请你不要责罚杨柳氏。”
卫白丁写下最后一个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