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亲,相谈了几句,你父亲对你很是抱愧!”
提到贾政,韩非内心很是纠结,自从贾母寿宴揭破身世之谜,他一直对贾政避不见面,主要是他还没有想到如何与这个父亲相处。他长叹一声,说道:“学生明白恩师的教诲,会尽力去做好为人子的身份!”
龚敬明白韩非的苦衷,也是长叹一声,继而又道:“为师相信你会处理好的,你有些时间没去为师府上了,得空就去坐坐吧,昨天雪儿还问起你怎么好久没去了。”
韩非听到龚敬提起女儿龚雪,就头大,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女人问题。他明白龚敬有意将龚雪许配给他,他如今已经在九公主和薛宝琴之间左右为难了,如何还能再加个麻烦?上次,他向龚敬暗示过皇上的意思,龚敬一直没提此事了,不知道今天怎么又提起龚雪了。
“恩师,您也知道,学生最近太忙了,等空闲一点,一定去府上拜见恩师和师娘!”
就在这个时候,内阁首辅阮长风的值房里,阮长风和侄子阮文渊也在谈论韩非的事。阮文渊当初是拧着一股劲,要与韩非争高下的,想不到如今与韩非差距越来越大了。
韩非已经是正五品的右春坊大学士,阮文渊还是在翰林院学习的庶吉士,等三年学习期满,也不过是七品的编修,那时韩非不知何等的大员了。阮文渊每每想到这一点,就恨得咬牙切齿。
“伯父,想不到这次又让那个姓韩的走了****运了!”
阮长风抬头看了一眼愤愤不平的侄子,暗叹一声,缓缓说道:“韩非固然是运气,但他的能力也是不可否认的!”
“伯父,您说圣上为何要封他为右春坊大学士,右春坊是辅佐太子的,他这是……”
“住口!休得妄自揣测圣上的心意!”
“侄儿知错了!侄儿只是感到不平,姓韩的已经是正五品了,以后恐怕会一直压着侄儿……”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对比韩非后,阮长风对这个自以为是的侄子越发失望,若不是阮家目前只有这一个还算出息的子弟,他真不想再管他的事。
阮长风沉声斥道:“右春坊大学士不过是虚职,来日方长,你急什么?有老夫在朝里,将来还怕没有你的仕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