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城的大街上,所见到的那个卦师也姓许。洪涛曾观察过,此人身居一丝异样的灵性。
这种灵性与拥有灵体之人还有所不同,有些类似于异类。而后再结合洪涛所推算,三百年前他祖上的情况。于是,关于此人的身份,洪涛有了一定的把握。
或许这就叫天意吧,先是遇到其后人,而后却得到了白千柔所预留的宝贝。于是,洪涛决定,将此人约出来见上一面,既然心下一定,那便付诸行动吧。
如今这个许姓卦师,已经成为了浙江知府的幕僚,换句话说就是师爷。只不过他想要把这个位置坐稳,取得那位知府的信任,还要做出来几件大事。
对此洪涛内心,已经给他规划出了一条道路。至于此人的家仇,那就交给他自己来报吧。这个洪涛不打算插手,或许让他亲手报仇,才是最痛快解恨的吧。
花了一些银钱,略使手段,洪涛便是将此人约了出来,二人在一处酒楼定下宴席。男子见到洪涛后,恭敬见了一礼:“多想道长相助。
若非道长劝阻,许某怕是早已失望的离去,错过了如此良机。说实话,这条路要是行不通,在下真的已经有了轻生的念头。
道长是救了我的命呀,来,许某敬道长一杯”说着此人端起酒杯。洪涛亦是还礼,和他共同饮下,而后只听他开口言道:“许兄客气了,贫道也没帮上什么忙啊!
当不得许兄如此盛情,现如今,许兄已经添为衙门师爷。相信以后只要取得大人信任,再报你妻儿之仇,亦不难也!”听完洪涛之言,此人却不由得连连叹息。
想起家仇,他就抑制不住心中的悲愤,不过,最终还是慢慢将其忍下。而后又听他言道:“取得大人信任,谈何容易呀!
短时间内若是无法建功,大人怕是也会对许某,弃之如草芥吧!”说着他又是无奈摇头。
洪涛听后连忙出声安慰:“许兄无需如此,贫道这里有几策献上,呵呵!三日后,大人………”随后,洪涛如此这般的,将他的计划说于此人。
许姓男子听后,两眼放光,内心更是浮起一股狂喜。同时他如今对洪涛的断卦之能,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待二人将此事商议完毕,洪涛开始问出了他的疑问。
只听他言道:“许兄,敢问你家中可还存留有家谱,比如上溯到三百年前的南宋时期?”听到洪涛的问话,此人先是一愣,显然没有料到,他会有此一问。
不过,他还是点点头,得到他的答案后,洪涛便有底气继续询问了。只听他再次开口:“那许兄的先祖,可是有一位姓许,名文,其妻名唤白千柔的?”。
被洪涛如此相询,此人的脸上浮现出震惊之色:“道长怎会对我家之事,如此了解呀!就连许某也只是在家谱上,看到只言片语的记载而已啊!”。
洪涛听后叹息一声,将白千柔的一些话,向其诉说了一遍。此人听后沉默半天不语,随后只听他叹息道:“道长所言不错,那位名唤白千柔的女子,正是我许家先祖母。
当年先祖母,被法渊那个老秃驴关入雷峰塔,先祖便出家为僧,终日陪伴在塔旁,直至仙逝。白千柔之子许士林,金榜高中头名状元。
回乡祭祖,意欲释放其母出塔,然而打开塔门,甚至掘地三尺也未能寻到先祖母。最终许状元在无尽的自责,羞愤中郁郁而终,卒年紧五十余岁。
唉,可悲,可叹呀!到如今,我也只知道有一位先祖被镇压在塔下,身份不一般,不是凡人,其余的便再也不知晓了”说着此人不住的摇头叹息。
洪涛出言安慰了几句,二人又相谈一番,便相互告辞。临走时,洪涛又取出一株龙须草,以表谢意。并告知他此乃灵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