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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杨政又饮下一杯,洪涛听后亦是喝下一杯微笑言道:“大人暂且放宽心,做好你的岳阳父母官,暂时那帮人还不能拿你怎么样。
当今皇上乃是一位雄才大略的有道明君,此时可不是那人心惶惶的洪武年间,总有一天那些人也会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贫道现在有两法可保大人安然无恙,呵呵!”。
杨政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大千老弟有什么话还请明言,无需客套,讲究那些俗礼啊!”洪涛神秘一笑,缓缓道来:“大人想必应该猜出了贫道的能耐。
若不然,我也无法洞悉大人的烦恼忧虑,哈哈!”杨政听后手缕胡须试探性的开口:“道长是否擅长相术卜卦之能,对易理应该是颇有研究吧”。
洪涛微笑摆手:“颇有研究可不敢说啊,《易经》博大精深,谁敢说能对其详知啊!然而这卜卦相术也并非只有易道,其余百家也有诸多都涉猎其技。
因而贫道之学即是来源于易理,又非易之一道,对易经吾也只能算作是略知一二罢了。据贫道推算,大人的劫数有一部分应该是出自祖地”。
杨政听后诧异道:“祖地?道长断卦之能居然如此了得吗,我祖地据此怕是有千里啊,道长居然能坐知千里之外,简直是匪夷所思,骇人听闻呀!”。
看到此人震惊的表情,洪涛微笑摆手:“这个不算什么,有大能者能将万里江山移到眼前,那才算是高人呀!故而,贫道这点微末的道行确实算不了什么。
大人稍安勿躁,且听贫道慢慢道来,大人祖籍据卦象显示,应该在据此千里之外的河南南阳之地吧”杨政震惊的点点头。洪涛接着言道:“贫道不知道什么原因,才导致了大人祖地的问题。
但我推算出此事也就发生在两年之前而已,如今补救尚来得及。此事说白了就是原本绝佳的风水宝地,现在却是莫名出现了一贱之相”。
杨政惊讶道:“一贱之相?”洪涛点头应曰:“对,所谓一贱便是水口分流。葬地者需背靠青山,面朝清流左右若是有砂水相拱应,便是锦上添花的富贵之地。
而清流环绕祖地讲究的除了静流无声之外还有几点,那就是出水的方向要为吉位。吉位自然是能将祖地环绕在内,若是直流而过或者半环而出,那么就无法存留住财气和官运。
大人祖地环水刚好包裹,所以贫道说此乃吉地。然而水流出处讲究的是苍劲有力,由一个方向流出,如此才能保证后辈子孙的有力延续,平安喜乐。
但是大人这祖地之水流出后却是意外分叉,从而才导致了您的官运受损,犯了小人的算计了”杨政听后,单手拂须不由自主的点头:“原来如此啊,道长讲理果然透彻,杨某佩服!”。
说着此人就是拱手一礼,洪涛微笑摆手。而后二人客套一番,便开始用餐,边吃边聊,不知过了多久,酒食已被消灭的差不多了。
或许洪涛此时也有些喝高了,于是便开口言道:“那个,大人,有句话贫道不知道是否方便说呀!杨政好像也略微有了些醉意,随意的摆手言道:“老弟有话但说无妨,无需顾忌”。
说完此人双眼迷离端起酒壶就倒,洪涛呵呵一笑:“这个有些不太好说呀,大人近来是否感觉身体有些虚,每次仿佛都有些力不从心啊,呵呵!”。
洪涛的话一出口,杨政刚喝下去的酒水直接流了出来,呛的他咳嗽了半天,满脸通红。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被洪涛一语点中要害,羞愧的老脸通红。
说完之后这家伙也后悔自己多言了,还真是喝多了,暗骂自己一声后,洪涛故意打了个哈哈:“那个,水口分流的问题解决了一切都会好的,大人也会重振雄风,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