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西配殿的净室歇了一会儿,方才他用透视眼看见二人并没走,因此又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使用隐身挪到了李纨歇息的净室,他隐身进去时打开了窗子,李纨只当是他破窗而入,吃惊警惕地拿着帕子捂嘴。
“珠大奶奶,好久不见了,咦,你这帕子绣的是什么花?”俞禄轻飘飘地夺过了李纨手中的丝帕。
“你……”李纨正了正面容:“你快些还我,不然你先前对兰哥儿的恩赐,我都翻脸不认人了……”
“别价。”俞禄没有还她,反而云淡风轻地把丝帕凑到嘴边抹了抹,再凑到鼻端闻了闻:“宫裁你的味道没变,这是玫瑰花制的胭脂,我听说喜欢玫瑰的女人,内心热烈而奔放……”
“你无耻!”羞不可抑的李纨完全丧失了在荣国府的超然、淡泊,转而轻声叹息道:“若是让别人知道了,你让我怎么活?”
“没有人会知道。”俞禄做事向来谨慎隐秘,如果使用隐身也被人发觉,那他也不用活了,他把丝帕收在怀中,李纨愈发面色通红,俞禄刚才的动作,相当于间接的接吻,他走过来揽住湖蓝褂子包裹的纤腰,低头认真道:“要是你亲我一口,我就还你。”
“绝无可能。”李纨偏过了发烫的脸,心却仿佛打鼓一样的嘭嘭直跳,有点慌乱道:“我也不要了,你出去,不然我就喊人了。”
“你喊吧,我保证人还没到,我便走了,再说被人看见了,受害最大的也是你,所以,你不会喊的。”俞禄贱贱地笑道。
“无耻……卑鄙……”李纨微微沉了脸,但是并没有脸色煞白亦或者楚楚可怜的啜泣,这个珠大嫂子是一位聪明绝顶的女人,两年前二人便有暧昧,她对俞禄也在那时生出了好感,此女是为了平儿敢指责王熙凤的人,心想真不知道欠了俞禄什么,半推半就地踮起脚尖,在他充满阳刚之气的脸上呷了一口,眼睛带着狠厉:“你满意了吗?还不快些走?”
“这净室是石面墙地,有谁知道?”俞禄在美妇的一啄之下心花怒放,借着时机便强行壁咚,按照他前世今生两辈子的经验,李纨对他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不过是这年代礼教能杀死人而不敢逾越罢了。这番亲吻搞得李纨喘不过气来,靠在净室石墙上,湖蓝马面裙里的修长双腿紧紧夹着,俞禄的动作是那么的娴熟,从舌头的交缠,到一双手掌的探入,从后臀,到被外衣、中衣、亵衣三层包裹的双峰,让寡居多年、比秦可卿还要饥渴的李纨欲罢不能。
“不要……不可以,现下不可以……”李纨挽起来的妇人云鬓早散乱作一头乌发,靠在墙上扬起来的雪白脖颈正在被俞禄啃着,她气若游丝地哀求,一双藕臂抱住男人的头:“我还没准备好,你让我想想好吗?”
李纨毕竟是前任国子监祭酒李守中的女儿,自小深受礼义廉耻的熏陶,要跨出心里的那一步,俞禄还有待努力,他不喜欢完完全全地强迫,因此停下了动作,不过却看着美妇道:“本来我也不想的,都是你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这么实诚,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你走!”
俞禄就此溜了,虽然不能到达最后一步,但李纨的反应让他明白日后大有可为,心情是舒爽惬意的,若论成熟,李纨犹在秦可卿之上,特别是,让这个大家闺秀、豪门贵妇一步步剥掉礼教的装点、一步步沦陷,那种快感、成就感使得俞禄十分享受。
出了净室,西配殿的西南墙角有一个小小凉亭,尤氏正在那儿抚栏坐着。对于当初脱离宁国府时,尤氏的示好举动,俞禄还是记得的,瞧瞧四周空无一人,他又走过去在尤氏耳边吹气:“珍大奶奶,你若是有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我。”
尤氏虽然生性软弱,可是有管理东府带出来的长房夫人的气势,即便贾珍这几年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