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刀口,掏了几下,用一根套在一端的线把“公鸡蛋”(****)拉了下来,用竹调羹取了出来。
“看看,就是这个。”我们这时才看清,这东西像一粒黄豆。
“这是什么啊?”晓萍又问。
“你小姑娘不要问,这东西没了,鸡就成太监了。”
突然,那人将割下的“公鸡蛋”往嘴里一放,咽到肚里去了。
“啊呀,你这个人不讲卫生,真恶心。”
“这个东西很补的。”那人一边说,一边将另一只“公鸡蛋”也取了出来,吞到了肚里。接着,他用针和线像补衣服一样把刀口缝了起来。我觉得好笑,如果这公鸡蛋像人参一样大补,为什么他长得又僵又瘦呢。
手术前后不过三、五分钟,做完后,他在鸡的刀口上涂了点什么东西,那鸡就一颠一颠地走开了。另一只小公鸡,也逃脱不了同样的命运。
“阿巍,把你的九斤黄也来蹬一下。”德明对我说。
“不要,阿巍,它很疼的。”晓萍忙劝我。
“还是不蹬的好,不然漂亮的鸡毛就长不出来了。”小黄也这么说。想不到我听了他俩的话,我的“九斤黄”去见阎王的时辰就大大地提前了。
经过阉割的小公鸡,从此就失去了做爸爸的能力,看到母鸡再也提不起精神,再也打不出那响亮的鸡鸣,成了“雌孵雄”。不过它长得快,肉鲜嫩,没有老公鸡那种臊味。
下篇:端午节,打手底板,细菌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