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小声回道。
“这同我们此番要查的事儿有关?”沈霓裳望着欧阳泽明,神情意味不明。
欧阳雄斜睨欧阳泽明一眼。
“这个也说不定吧?”欧阳泽明干笑两声:“既然是空棺材那真棺材到哪儿去了?你们不是要寻密地么?这个没准儿同你们寻的地方有关联呢?”
“你是觉得木临风会把人藏在先祖真正的安息之地?”沈霓裳语气淡淡。
一屋子的人都用奇异的眼神看着欧阳泽明。
欧阳泽明只是干咳,摸着鼻子不说话了。
沈霓裳垂眸笑了笑,复抬首看向欧阳泽明:“欧阳老前辈也在此,方才也没把咱们当外人,那么霓裳有话就直说了。”
欧阳雄闻声也朝沈霓裳看去,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眸光倒带出一许深意。
“我们乃萍水相逢,但江湖人义字当头,信义也好道义也罢,终究是这么个意思。”沈霓裳顿了下,淡然笑了笑,“你同花寻是多年交情,花寻是我们的朋友,花寻信你,所以我们也信你。我也明白,每个人都有不愿提及的为难之处,也有不愿说的秘密。但既然大家一起做事,有些事情是不是也该开诚布公一些。你想查什么,我们可以不问。但若是有牵涉到大家安危之处,希望欧阳也能记得这个‘义’字。为朋友两肋插刀无妨,但不能是不明不白。”
欧阳泽明本是讪讪笑着的一张脸,随着沈霓裳的话声,他渐渐低下头,几分窘迫地摸了摸鼻子,却说不出话来。
“臭小子!”欧阳雄踢了欧阳泽明一脚,“不是挺能说么?啊?人家姑娘说话你倒是接话啊!”
欧阳泽明垂着脑袋不吭声。
欧阳雄作势还要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