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解药才对。要不然小姐一旦用药岂不是连自个儿也给药倒了?”妙真继续发现不合理处,“可那人提也没提,难不成是忘了?”
沈霓裳垂眸摇首:“不可能是忘了。你忘记了,我早前就没中他的迷药……”
“那——”妙真揣测着看向沈霓裳,没有把话说完。
沈霓裳却也想到了,把话接了下去:“……也许他知道这迷药对我无效。”
妙真也是作此猜测:“这人让小姐猜他为何会对小姐另眼相看,会不会就是因为他发现他的迷药对小姐无用?”
沈霓裳一面回忆昨夜整个过程,一面垂眸思量着道:“……也不是没可能。他连我是谁也不知,最后没有动其他人却是劫了我离开,唯一能说得过去的理由就只能是我身上有什么特异之处让他生了兴趣。”
“迷药也会分人么?”妙真疑惑问。
她从未接触过这些,半点都不了解。
“按理说不会。”沈霓裳轻声回道。
除非是严格受训过或者是特有的药人,才能对毒药迷药这类的药品有一定的抵抗能力。但她觉着原身应该不会有这两种经历。
这个问题着实有些诡异,妙真看了沈霓裳蹙起的眉头一眼,又想起了另一个问题:“小姐不觉着他说的那个故事有些奇怪么?奴婢听着倒觉着像是真的发生过的事。”
这一点沈霓裳也有同感,她颔了颔首:“他对那位吕家小姐极为推崇,兴许同他颇有渊源。”
“那吕家小姐听着像是大户人家出身,小姐不如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这样一户人家?”妙真提议道。
尽管沈霓裳觉得那人没有恶意,但从沈霓裳的表述中,那人不但精通针法擅于用药还脾性古怪喜怒无常,妙真觉着有这样一个人潜伏在暗处,实在不能让她放心。
最好是能查到这人的身份,否则敌暗我明这种感觉也太过危险了些。
谁也不能确定,这人会不会再次对沈霓裳出手,即便没有真正伤害,可万一这人哪天又生了兴趣将沈霓裳掳去,也终归不是一件好事。
沈霓裳眸中闪烁了下,朝妙真笑了笑,没有提她对那人身份的猜测,只安抚道:“别担心,我心里有数。”
原本是打算先不动声色的,既然是这样,那不妨出动出击一次。
院子里三个丫鬟的声音停下了,妙真起身走到门前,原来是穆清他们回来了。
妙真转身道:“奴婢会同玉春她们交待,不过小姐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沈霓裳含笑点头。
凌飞一眼瞧见沈霓裳:“昨夜捉贼去了?”
三人齐齐将目光落在沈霓裳眼下的青影处。
沈霓裳摸了下脸,半真半假地笑:“是啊,捉贼去了,可惜没捉到。”
凌飞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她。
沈霓裳也不继续同他调侃,看向穆清:“今日入宫还顺利么?陛下怎么说?”
凌飞抱臂哼了声:“顺利,怎能不顺利?有人可是夸下了海口。”
穆清几分赧然。
张少寒看了眼两人,神情无奈地同沈霓裳将事情解释了一通,末了道:“……就是这般。后日便是论武会了。”
沈霓裳只看了穆清,并没有作声。
“也不多长长脑子。你以为你将住了陛下?”对于穆清的自作主张,凌飞显然气还没顺,鼻子又哼了声,“若是拿不下第一,你将住的只有自个儿!”
“那就拿下第一不就行了。”沈霓裳淡淡道。
凌飞张少寒连着穆清,三人皆是一怔,遂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