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一个小白脸很快的唱了出来:
“嘿…鸭子水面打跟斗嘿了了啰
大船水面起高楼嘿了了啰
荷叶水面撑阳伞鸳鸯水面共白头
嘿..荷叶水面撑阳伞鸳鸯水面共白头”
这些人既然都是报名参加歌曲选秀类节目的,自然还是颇有几分唱功,虽然这歌唱的称不上百转千回,可以是唱得中规中矩。
不了那边有个姑娘却对这并不满足,轻轻地唱到:
“对面阿哥细细听来嘿了了啰,
今天换个新唱法来嘿了了啰,
哪个阿哥唱新词来嘿了了啰,
晚上才有阿妹陪来嘿了了啰”
接着对面又是一阵清脆的歌声响起,完全不似一般舞台上那种蕴含着唱功的唱法,反而有一股穿云裂石的清灵之气:
“嘿…什么有嘴不讲话嘿了了啰
什么无嘴闹喳喳嘿了了啰
什么有脚不走路什么无脚走千家
嘿…什么有脚不走路什么无脚走千家”
对面的几个洗澡的男生一时间竟然面面相觑,这歌好唱,可惜刚才对面的姑娘们说了,不许唱旧词儿。
王筑想了想,忍不住张口唱到:
“嘿…瓶子有嘴不讲话嘿了了啰
手机无嘴闹喳喳嘿了了啰
打车有脚不走路,网络无脚走千家
嘿…打车有脚不走路啊网络无脚走千家来嘿了了啰。”
别说王筑这词儿虽然有点乱七八糟,唱调也是东跑西歪,但是绝对新颖,引得对面的姑娘们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之外,这边的那些大小伙子也禁不住直翘大拇指。
“对面阿哥好风趣呀嘿了了啰,
报上你的姓和名啊,嘿了了啰
如果要是有新心意呀,嘿了了啰
晚上同饮青稞酒呦,嘿了了啰”
这是那边姑娘们如黄莺一般的歌声又响了起来!
“帅哥名字叫做王筑呀嘿了了啰,
住在村长门巴家呀嘿了了啰
姑娘芳名是什么啊嘿了了啰
晚上莫忘青稞酒啊嘿了了啰”
王筑听见对面姑娘的歌声似乎有挑逗之意,得意中未免带着一点不服,向来都是自己去撩妹儿,那还能被妹儿给撩了。
对面的人听了这句话后,就再也没有唱歌,桑吉从那边的那个女生唱歌就大皱眉头,看着似乎想说点什么,刚下定决心的时候,忽然就听见山下似乎有人喊:“不好了水怪来了!”
桑吉顿时一个激灵,从温泉里跳了起来,抄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对面的那些青年也似乎十分惊慌的样子,一个个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这是怎么回事儿?”王筑惊诧的问。
“快穿衣服,有事儿!”说着话,桑吉紧了紧裤腰带,一边往套着上衣,一边飞也似地往温泉的下游跑去。
王筑件事情紧急,也顾不上别的,手忙脚乱的套上衣服。朝着桑吉的方向追了过去!
温泉的下游是一个大湖,从上面温泉里流出的水曲折蜿蜒,一路向下的流到这里。
等王筑跑到那里,湖边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只见远处一个隐隐的黑影在那里游来游去。湖上有些薄雾,这条黑影在雾中,只能看清一个轮廓,别的什么都看不见!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大只?”王筑悄悄地问身边的桑吉。
“不知道啊!”桑吉郁闷的摇了摇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