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村民一听,不禁拍手称好,大呼妙哉,这么绝妙的计策,也只有茅天师能想得出来,她牛碧碧和那帮泥狗子精,是怎么也不会想到的。
茅天师得意地攥紧了拳头,说道:到时候,我们大家伙一鼓作气,还不把他们的老窝给端了。
众村民顿时激动得手舞足蹈起来,嚷嚷着要将那帮泥狗子精的老窝给端了,永除后患。
计议已定,众人也不耽搁,这就去审牛碧碧,要把鬼汪的底细打听得一清二楚。今天审牛碧碧,明天就将那帮泥狗子精一网打尽,把他们的老窝给端了。
就在众村民满心欢喜地要去审问牛碧碧时,就听见嘈杂的吵闹声中夹杂着撕心裂肺的哭声一路传了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刺耳。众人不知何故,便都转过身,向哭声传来的方向走了去。
刚走没几步,就见迎面一群人痛哭哀嚎着走了来,那群人一见走在前面的葛逢年和茅天师等人,顿时哭得更惨了,一个个就跟见到了仇人似的,大哭大叫着冲了上来,照着茅天师和葛逢年一家就是劈头盖脸一顿打。
幸亏周围村民甚多,见情况不对,便赶紧把那伙人给拉开了,一边好言好语地劝他们,有什么事好好说,千万别伤了邻里和气,一边又七嘴八舌地问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些人一听,就哭得更伤心了,泣不成声地把他们的悲惨遭遇说了出来。
原来,他们就是刚才被那帮泥狗子精打死村民的亲人。
眼见着那帮泥狗子精走远了,他们这才急急忙忙地去寻找下落不明的亲人。可是他们的亲人早被那帮泥狗子精回去的时候顺路带走了,只留下一滩滩血迹,和一条条断断续续的血线一直蔓延到鬼汪边上。
至亲至爱之人惨死,本就已是极伤心的事了,现在竟然连个尸首都找不到,不由悲从中来,便在鬼汪边上哭了起来。不曾想,这一哭,竟又引出几个泥狗子精来。
那几个泥狗子精舞刀弄枪,对岸上痛哭之人叫嚣道:我们众兄弟正喝酒吃肉,尔等鲁莽村民为何在此大哭,扰了我众兄弟的雅兴,还不快来受死。说着,挥起家伙,就向岸上众人打去。
岸上众人见了,那还不撒腿就跑。要不是他们跑得快,恐怕早已被那几个泥狗子精一下打死,也成了他们的下酒菜。
亲人被无辜打死,还成了那帮泥狗子精的下酒菜,这已经足够让人伤心的了,他们哭几声,发泄一下内心的悲痛情绪,也是理所当然的。可是那帮泥狗子精还嫌他们的哭声扰乱了他们的雅兴,还要把他们也一块打死,真是欺人太甚了。
虽然心有不满,可是又拿那帮泥狗子精没法,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可是再仔细一想,也不是那么回事。
说起来,这都是葛逢年一手造成的,他要是不去找来这个茅天师,茅天师要是不和那泥狗子精打斗,事情又怎会弄成这样。
说到底,这事就是葛逢年和茅天师一手造成的,葛逢年负主要责任,茅天师负次要责任,他们谁都脱不了干系。
想通了这一点,他们就不能这么善罢甘休了,他们要找葛逢年和茅天师讨个说法,一定要让他们还他们一个公道。
所以,他们就一路上哭天喊地地找到了葛逢年和茅天师,并情绪失控地上去就打。
有那些亲人被泥狗子精打伤的村民也在一旁附和:
要不是俺兄弟跑得快,也被打死了。
俺儿子那么结实的一个人,都被打得鼻青脸肿,我差点都没认出来。
幸亏俺小叔断的是胳膊,要是断的是腿,那这条命也跟着一块丢了。
……
那些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