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余三列的手机打进来了,龚敏美一边接听一边回头来说,“来了,先生来了!”
因为是阴阳先生和道士,身上自然有很多法器,这是我们魂魄所忌讳的,我拉小八姨躲了起来,并嘱咐龚敏美,“刚才的程序你是不是记住了?”龚敏美点头说,记住了。我这才放心隐去。
接着,余三列出现了,领进来一个人,不用说了,这就是那位先生了,我心里一阵欢喜。
只见这个男子有五十多岁,戴着道帽,穿着类似道袍的衣服,手里拎着一把檀香扇,一边走一边摇,下壳有一缕灰白的胡子,被扇子扇的一撅一撅地动,一看就是得道的高人。
道士进屋来,扫了一下屋里,厌恶地说:“干什么,遮这么严实干什么?不就是做做法吗,用这么黑吗?撤了撤了!”他嫌屋里黑了。
他不知道屋里藏着两个鬼魂呢!
余三列犹豫不决,他不好拿主意,可这道士自己走到窗前,“咔咔!”给窗帘给扯下去了。
阳光一照,我更不敢露面了,我只能隐门帘后,通过一个极小的缝隙看。
进到屋来,道士问,“谁是主人?”
余三列急忙上前,说,我是。
道士说,我叫齐天厚,然后很有内容地审视余三列,说,“我这个道士可是很贵的,你们可有心里准备!”
我擦,进来就说价格,余三列说:“但说无妨!”
齐天厚拉着长音说,“这个吗,我这是朋友介绍,也不要你们多了,就按这里行情,驱邪一次五万块,打鬼一次十万!”这还有人情在里边,玛德,没有人情要多少!不过,他说这里的行情到是差不多是真的。
余三列客气地点头说:“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们只要你给写两道符,布两道符,你看这个要多少?”
“写符不就是驱鬼吗,五万!两道,十万。”齐天厚到是干脆,好象干过这事儿,我心里一阵欢喜,这是找对人了。
余三列把我的鬼道书递给齐天厚,并比着上面的符文说,“你来看看,就写这个,写完再给烧了,然后再写这个,也被烧了!”因为两道符的页数都折叠上了,另一道符是追魂符。
齐天厚看到符咒好奇起来,瞪着眼睛仔细看,而我仔细看才发现,这家伙眼睛发光的不是几个符咒的符样和咒语,而是我的鬼道书。她哗哗地翻看‘鬼道’书,表情惊讶又惊喜,出现很多细微的表情。
也难怪,都是行家,遇到鬼道这样的书没有不惊奇的。
看完,齐天厚哈哈笑了,“没有问题啊,就是写道符咒吗!小菜一碟,不过嘛。”齐天厚立起身来,煽动扇子,“不过,我制符咒有个规矩,别人不能在场,在场符咒就不灵了,因为人身上阳气太盛,容易符火倒置,你们刚才是不就弄火烧身了?”
说到符火,余三列明白了自己为什么着火了,因为阳气太过的缘故,就说:“这好办,我们可以上外头去。”我也暗暗吃惊,这家伙果真是高人,弄火烧身都看出来了。
齐天厚摇头,“不用,你们把眼睛蒙上即可!”
我擦,这家伙也真奇葩了,蒙上眼睛就能消弭阳气?这怎么能成立呢。余三列和龚敏美那敢不听,急忙找了东西把眼睛蒙上。
可接下来的事情让我惊呆了!只见这个齐天厚,把‘鬼道’书,快速地卷起,塞到他的包里。
这家伙是干什么?我一下就明白了,我擦,他是在偷书。
我冲出门来,可强烈的光线让我一点力气都没有,身子也是透明的,龚敏美和余三列都看不到我,更别说出声喊叫了。我只好退回后屋里。
看下面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