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这个所谓的乐队成为束缚你们高飞的锁链,都去追求幸福吧!”
众女都有点黯然神伤。
魏夫人叹息道:“还有半年,战乐师的军役期就结束了。既然无处可去,我宁愿进禅修院,孤灯寒影,潜心乐道,度此余生。”
杨活忙道:“姐姐千万不可如此,我不是要弃你们于不顾,而是真心希望你们能幸福快乐!假如你无意于他人,而又对我杨活有一分情意在的话,祈请你等我到役刑期满,我必以十分诚意待你,以最大努力给予你幸福!绝不负言!”
魏夫人听他如此郑重,不由脸红心跳,忙道:“不必如此,到时再说。”
杨活环视诸女,正色道:“你们也是一样。我是希望你们幸福,不要遭受丝毫委屈,不过如果你们的幸福就是我的话,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胡曼路破涕为笑,手帕掉在地上,伏身去捡的时候,发现地上有一个别致的小纸包,拿起来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杨活一瞧,不由心中叫苦:肯定是刚才夹在银票里掉出来的,早该扔了这东西,路上竟然忘记了。道:“你别乱动,这是毒药粉,快给我吧。”
胡曼路见他伸手过来,把纸包往旁边一举,笑道:“什么毒药?你请我们喝酒还带毒药,是不是不安好心呀?”
周天娜见她的手臂伸过来,就抓着她的手,把纸包凑到鼻前闻一闻,突然间脸上变色,冷眼如寒电利刃,射向杨活:“这是什么‘毒药’?”
杨活心虚道:“就是普通毒药,本来就打算在路上丢掉的,结果给忘了。曼路,别胡闹,赶紧给我,或者你拿去撒到外面泥地里,以免害到人。”
周天娜冷冷地道:“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暗地里却带了这种药在身上,哼,真是看不出你竟然是这种人!”
“啊,这是什么药?”韩如雪好奇地问。
杨活真是百口莫辩,举手投降道:“天娜,你千万不要误会。我,我是这次回上京时,在巴宁那里发现的,当下就收起来准备丢掉的,可是忘了。你想,我要真是那种人,怎么会把药夹在银票里,还不小心掉在地上?”
众女都满眼好奇而疑惑地望向胡曼路手中的纸包,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药,竟然让周天娜勃然色变,让杨活气势全无。周天娜气得拂袖而起,怒而离去;被众女拦住,询问究竟。
周天娜只是不说。
胡曼路心中一动,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天娜有一次酒后对她说过一件事,关于巴宁公主下毒骗杨活,不小心害到她与杨活。那时候,她年幼不懂事,只觉得巴宁好坏,现在想来巴宁那么喜欢杨活,后来又嫁给杨活,那么她所下的毒,恐怕只是某种特殊的药。
天娜与杨活,恐怕是做了那档事。怪不得她平时对杨活爱理不理,姿态甚高,杨活对她却是极为包容。又想到自己在军部之中甚不如意,只靠着杨活的声名才不受慢待。滚石乐队一旦解散,自己的境况不知何如?
又想到滚石诸女之中,魏夫人深得杨活敬爱,天娜与如雪美艳无敌,波卡与他关系最近,只有自己与阿卜黛姐妹没有存在感,但人家是一对双胞胎......
胡曼路最近情思初开,对男女之事开始留意起来。想到诸女之中,只有自己没有竞争力,不由心中嫉火暗生,患得患失,如百蚁噬心。
“大家不要为这事生气了,我现在就去把这药丢到外面,一了百了。”胡曼路晃了晃手中纸包,站了起来。
杨活忙道:“赶紧丢了,真是害死人。记住丢远一点,不要撒在营地里。”
“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胡曼路回来了,手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