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较量刚开始时,观众席中的人们还是很悠闲的,有说有笑。
一个长方脸男人的目光,不时地瞥向前方身穿黑袍、脸蒙黑纱的女人身上。那女人的额头上有着许多皱纹,说明她年纪不小了,可能四十岁左右;可是她的身材却保持的非常好,从侧面看玲珑有致,曲线诱人。
如果目光可以触摸的话,那么这个男人已经把蒙脸女人搂在怀中,揉摸、猥亵了千百遍。此刻,他终于不再满足于坐在这边空想,而是起身向她走去。
“喂,这位姑娘,一向少见呀,你哪里人?”长脸男人站在她身边,微笑地问。
黑袍女人转过头来,冷冷地打量了他一眼,又把头转了回去。
长方脸男人脸色一滞,一丝怒意从双眉间闪过,可是女人那一双黑白分明、亮如秋水的双眸,却让他心火更盛,一刹时将那一丝怒火与自尊全部烧毁……他继续保持微笑。
“姑娘,你肯定和台上那小子认识吧?”
黑袍女人又转脸过来,目光中略有惊讶。
长方脸男人马上得意地笑了起来:“呵呵,你肯定在想我如何知道,对不对?这就是成熟男人的智慧啦!第一,你若不认识他,他一个后辈小子如何敢在这里轻易调侃你呢?说什么要赌约上要加上你,呵呵,这里可是校技场四层,他这样调侃一个前辈,很容易会被人打断双腿的。”
黑袍女人仍然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下文。
长方脸男人轻咳了一声,悄然调整了一下表情,让自己显得更智慧一点,然后继续道:“第二呢,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一直在他的身上,呵呵……在此,我可以大胆猜测一下,他若不是你的亲戚,就是你的徒弟,对不对?”
黑袍女人把脸转了回去。
长方脸男人涎笑着,将身子凑近了一点,低声道:“姑娘,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一边说,一边手扶着椅子,就要坐到黑袍女人的身边。
“滚。”
黑袍女人头也不转,淡淡吐出一个字。
男人顿时愣住了。
因为女人的声音非常苍老,非常沙哑,一听就是七十岁以上的声音;长方脸男人脸色难看,就像吞了一百只苍蝇,他不由厌恶地叫道:“靠,一个老逼装什么嫩?还戴面纱,呸!恶心死老子啦!滚你妈啊,花钱请老子,也不会坐这里!”
“滚!”黑袍女人怒道。
“哎呦,你还真不要脸了!一个小小的狂战,张扬什么?竟然对前辈如此无礼?”长方脸男人一挽袖子,指着黑袍女人破口大骂起来,“别以为有靠山就怕你,说吧,谁带你进来的?叫他出来!要不是看你一身老骨头,老子一脚给你踢到一楼去!”
旁边的人,纷纷侧目。
虽然这里的人个个乐道深厚,普通的喧哗很难影响到他们欣赏乐技;可是长方脸男人的污言脏语,却让他们感觉不适,许多人皱起了眉头。
此时,一个身穿绿色袍服的中年妇人走了出来。
她长相清秀,五官还挺精致,可是身形却很彪悍,高大强壮,不让须眉;她一开口更是声音粗哑,宛如壮汉:“赫老三!你又在这里调戏妇女?滚一边去!”
长方脸男人一见是她,顿时往旁边退了两步,叫道:“潘春花,你这个疯女人!少管爷的闲事!”
中年妇人一扬手,哑声笑道:“你是想再尝一次我的火云掌吧?”
“疯婆子!懒得和你啰嗦!”长方脸男人说着,赶紧从另一边绕走了。
中年妇人走过来,径直往黑袍女人身旁的空椅上一坐,说道:“别理他,那是一个色胚,欠收拾!我叫潘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