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乐较技结束了。
傅严大长老自觉没面子,早早就和总司长一块离开了。
国乐部的长老和智者们,则忙着记录刚才杨活所演奏的曲子;大家一起回想着,参照着,非常热闹。杨活对他们说,待他回去把曲谱腾出来,送过来给他们。可老头们说,不用了,他们现在回想着,等于又享受了一遍乐曲,更加过瘾。
杨活只好随他们弄了。
他换了袍服,混在离场的人群里,一块从正门出来。人们兴致很高,余意未尽,一边走一边讨论着。
“半圣啊!我今天终于看到半圣啦!”
“绝对的半圣!就凭那一双看不清影子的手,普通乐师谁能练出来?”
“这你不懂了吧,那叫颤指!”
“颤指?听起来好像很逊啊,杨大人那可不叫颤,出幻影了都!”
“你们可别小瞧这个颤指!听说,这个乐技必须要年轻人才行,就连圣乐师也难练出来!”
“圣乐师我没见过,不过杨大人这演奏水平,绝对比那个老头子强太多了!”
“那可不是普通老头,国乐部首席大长老,傅严!他的琴艺,在国内那可是首屈一指的!”
“不管是一指还是几指,到了杨护国面前都得跪!”
一名绅商似乎略通音律,他正经地辩驳道:“你们不懂,傅长老的乐艺堪称完美;杨大人的琴艺略显粗糙……”
“你胡说什么!我看你才不懂!”有人怒了。
旁边有人支持:“就是!刚才大家哭的时候,你不是也抹眼泪了吗?现在又嘴硬?那老头是你爹呀?”
那绅商见引起了共愤,也不敢说话了,连忙低头走自己的路。
……
下午。
杨活在国乐部演奏古典雅曲、力压傅长老的事迹,马上在整个上京城传扬开来了。
酒馆里,骚客文人们在讨论着;学校里,乐生乐工们也在传扬;大街边,拉车的脚夫们也在闲话着;就连大桥下,捶洗衣服的大妈们,也在八卦着这个喜人的消息。
“杨大人又奏曲子啦!”
“这次是掉金子还是掉银子了?”
“啥也没掉,就掉眼泪了!”
“还好还好,要是掉金子咱们捡不上那可亏大了!”
虽然这事传得很凶,闹得很大,可是人们对这场比赛的结果并不关心,更没有人关心所谓的雅曲重要性;这让国乐部非常郁闷,特别是傅长老更是气愤。这次事件,除了他丢脸,好像收获最大的只有杨活!
他的名声更加大了,更受老百姓喜爱了!
一怒之下,傅长老联合总司长,召开了国乐部紧急会议。在他的号召下,起草了一封加急信件,全体长老与智者联名上告:杨活公然宣扬白话曲词,掀起白话曲词风潮,古典曲词的命运堪忧等等。
这封信当天就送往了九国乐盟。
……
第二天清早。
杨活就收到了卢长老送来的飞鸽传书,来自碧空海,圣师手谕。
信的大意,就是让杨活必须公开道歉,收回自己那一番“白话曲词能更好地感应天地能量”谬误言论,并且保证不再任何场合宣扬白话曲词!
圣师郑重警告杨活,必须遵照执行。他的原话:“十三乐圣包括老子我,都是靠古典雅曲吃饭的,你小子想断我们的生路还是咋地?”
信末,圣师还说京师之事已定,让杨活别再这里多生事端,早点回黑山边防。
看完信,杨活站在那里,久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