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得低头。”
巴托一声不吭。
大王突然转头,对丽妃怒道:“去,把那死丫头给我叫过来,问问她,孩子的父亲到底是不是杨活!问问她,杨活对她到底有没有感情!”
“是。”丽妃低头应承。
巴托道:“母妃,我陪你一起去。”
丽妃点了点头。
两人出了御书房,穿堂过廊,走了片刻,来到花园旁边的一处偏殿;自从巴宁公主有孕之事被发现后,就被秘密接回内宫居住,派了内卫看守。
“公主怎么样?”丽妃问门口的守卫。
“公主用过早餐之后,想喝秋天的新菊茶,打发小春去厨房问了。”守卫禀报。
丽妃脸色一变,惊道:“那她现在独自在房中?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
两人急忙推开殿门,到内室卧房一瞧,四下无人,哪有公主踪迹?丽妃心里一急,当场就晕了过去;巴托走到窗前,看到窗台上有一对脚印。
“巴宁逃出宫了?”啸天大王疾声责问,“挺着八个月的身孕,跳窗翻墙逃出宫,这丫头真是疯了!”
巴托紧张地道:“那现在……怎么办?”
失去了巴宁公主这个人质,与杨活谈条件那就再无任何依仗。杨活若存心报复他,他虽是一个王子,却也无可奈何!
“还能怎么办?让你那些狐朋狗友去白云楼偷偷打探一下,看看公主是不是到了那里,看看那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
城东。
有一条奢华的小巷,地面全是用洁白的石板铺成,墙壁也用石灰粉刷,一眼望去洁白无比,此小巷就是大名鼎鼎的雪巷。百米长的雪巷,只住一户人家,那就是金家。
此时,在金家大门口,停着三辆豪华的马车。
金家豪宅的奢华客厅里,金家老爷子正在接见三位年轻公子。能让金家爷子亲自接见的人,上京城可不多;而这三位公子正好在此列——当朝丞相的第四子,李治;史部尚书之子,向文;户部尚书肖诚之子,肖志。
“三位公子,你们说得很清楚了;可是老夫仍然不明白,遇到此事,你们京城三少不是应该首先去找巴托殿下商量此事吗?找我这个卖盐的,可没有用处吧?”
李治道:“老爷子就不要自谦了,你咳嗽一声,整个上京城吃饭都不香;大王陛下对你老甚为敬重,国乐部也有你不少老熟人……若没有殿下的许可,我们三位后辈如何敢贸然来找老爷子?”
金老爷子拈须微笑:“说实话,我金家与那小子并无太多交集,凭白无故去得罪一个高狂乐师,岂不是在干赔本生意?”
李治道:“金老爷子不知道吗?金家的经商小天才,您的亲孙女金蓉,这两年来可给白云楼的老板娘找了不少麻烦呢!白云楼的老板,你知道是谁吗?就是那杨活啊!”
“什么?”金老爷子吃了一惊。
“禀报老爷,三小姐回来了,急着要见老爷。”仆人进来禀报。
金老爷子瞧了一眼京城三少,对仆人道:“让她来。”
“是。”
金蓉急风急火地迈着小碎步进了客厅,看到京城三少不由微微一愣,随即礼貌地微笑行礼:“小女金蓉,见过三位公子。”
“呵呵,正好说到你呢。”向文笑道。
“咦?”金蓉奇怪地瞧了一眼爷爷,脸色微红。
金老爷子神色严肃,郑重道:“三丫头,你是不是经常欺负什么白云楼的老板娘?”
金蓉一听顿时红了眼,娇声道:“哪有,她还欺负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