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我来,你这样走来走去,至少要半个时辰,让我来。”段严正并不是客气,他只是想让尚飞知道他现在没有飞行能力了,就像鸟儿失去了翅膀。
“哦,那就有劳段师兄了。”尚飞将陶罐递给段严正。
“不用,你就等着吧。”段严正没有要陶罐,飞天而去。
转眼这段严正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水球,这水球是用法力将泉水包裹着形成的,这是为了向尚飞展示法力的妙用,提醒尚飞你已经失去了法力。
“师兄顺便将这水烧开了吧。”尚飞说道。
段严正刚要说:“我正有此意!”但一看尚飞眼中含笑,明显是在看他笑话,自己这些手段,不但没有打击到尚飞,反而自己像是个小丑在杂耍。他将包裹着水球的法力一收,水球落在地上,说道:“尚师弟,是你请我喝茶,我替你取来了水,你又让我烧开,有这样请人喝茶的么?”
“段师兄见谅,我以为你喜欢玩这些小把戏。既然师兄不喜欢,那还请师兄稍等,我去打水来。”尚飞说道。
就在这时,两个执法弟子从天而降。
“尚飞何在?”一个执法弟子喊道。
尚飞连忙将手中陶罐放下,躬身道:“弟子尚飞,谨听法令。”
“执法堂查明,尚飞所引荐之敖金,乱入禁地,搅扰是非,尚飞存不查之过,念其法力尽失,免其刑法,逐出门墙以警后人。”一个执法弟子说道。
“弟子尚飞领命。”尚飞很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
“你已经不是我息凤崖门人,这弟子便不必说了。”执法弟子说道。
“是,是,是在下口误了。”尚飞说道。
“现在就走吧。我二人领命要把你送出山门为止。”一个执法弟子说道。
“请问我师父是否也被连累?”尚飞问道。
“你师父收徒不查,已经受了惩罚,现在被罚面壁思过十年。你也不必想着去辞行了。”一个执法弟子说道。
尚飞听师父也被连累了,对着思过山所在方向跪下,磕了三个头。起身后,在屋里随便收拾了一个包裹,把剑背在身上,包裹背在剑外。在两个执法弟子看押之下,离开了息凤崖。
当执法弟子出现时,段严正心中大喜,“这次你还不崩溃?你还不痛哭流涕?”结果让段严正失望了。
尚飞在失去法力时,崩溃过了,痛哭流涕过了,但他很快走了出来,现在自然不会在别人面前崩溃了。
当看到尚飞走远,段严正心里很不是滋味,很不爽。他一想到自己当时因为被尚飞抢了风头后的气急败坏,就更加不爽。
“装吧,你就装吧。早晚有一天你装不下去。到时候我看你怎样。”段严正恶狠狠地说。他一脚将地上的陶罐给踢飞,砸了个粉碎。
“他娘的,你踢这个罐子干什么?你脚怎么这么贱。”他对自己将这陶罐踢碎很生气。于是他又气愤的将门给打碎。接着又把桌子打碎,直到把整个房子都给打碎才脱力一样跪在地上。
尚飞离开了息凤崖,一时不知该回那里去。“回家么?这个样子回家,做什么?去那里?”
最后买了一匹马,信马由缰的走着。管他去哪里,走到哪里算哪里吧。
因此乔无柴到达息凤崖时,尚飞已经走了。
乔无柴自坤宫金丹修士王振元嘴里知道这息凤崖在世俗的门户是一家打铁铺。乔无柴来到这家打铁铺,开口就说道:“我要见尚飞尚仙师。”
这打铁铺的老板,一看这人上来开口就说尚飞,知道应该是和尚飞有点关系。尚飞最近可是很有名啊。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