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丰三泰田产无数,在县城门面就有近百。为人不好不坏,就是吝啬异常。比铁公鸡还铁公鸡。所以我们就从这点入手。”
刘温将计划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刘宏。刘宏听了,心中有点犹豫。不是这计划不好,而是如果按这计划进行,他们就从土匪改当骗子了。
“这骗人东西,终究要被江湖朋友耻笑。”刘宏写道。
刘温早就料到他二哥会这么说,所以这计划开始根本没告诉他,到了要他出面的时候才告诉他这事。
“二哥,若是不如此,我们原本的人,加上滑溜溜入赘来的四百多号人,吃什么?此事是逼不得已,等我们将酒楼客栈建好,再买上两千来亩地,能够养活这些人后,这种事咱就不干了。”
“就此一次,下不为例。”刘宏写道。
“二哥放心,绝对没下次。”
刘宏点头。于是又把唐英叫来,将计划说了,唐英一听这计划,很兴奋,拍手叫好。于是二人化妆一番,确保没人能认出二人本来面目。才在天将黑时,出了村直奔新安县而去。
二人装作父女,唐英横坐在毛驴上,另一旁挂着两个包裹,刘宏则牵着毛驴。到了新安县城,并不停留,直奔丰庄而去。到了丰庄已是戍时将末。
二人在丰庄投宿。第二日一早,就听大街上有两匹马来回奔跑,马上之人高声大喊道:“封三泰,已是第十天了,若是还不交出金银,休怪我铜锣寨今日晚上将你一家杀个一干二净。到时候你留着金银又有何用?”
刘宏一听,正是他心腹刘波子。刘宏和唐英知道该行动了,就让唐英上了毛驴,来到大街上。
这刘波子看到毛驴,认得这毛驴,那两人虽然脸化了妆,但身形动作正是二爷和唐英那丫头。于是纵马直奔唐英毛驴冲来。
这刘波子二人这十日每天都来闹腾一番,开始那两天还有争强好胜的年轻人来阻拦,被二人全部打倒在地。所以这几日没有人干来拦他们。整个大街没别的人影,但都在门缝、窗缝里盯着看。
众人见这人骑马直冲一个姑娘的毛驴,心都提了起来。让众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看似病恹恹的牵驴汉子,沉身错腿,一掌打在马脖子上,那马被这一掌打的站立起来。
刘波子将缆绳一带,那马往旁边一让,躲开这病恹恹的汉子。嘴里喊道:“你是何人?”
“休管我是何人,大清早的,你为何口出狂言?说要杀人,并且在大街上跑马,搅的众人不得安宁?”
“我看你是活腻了,我铜锣寨的事你也干管?”刘波子说着抽出刀,就往刘宏头上劈来。
刘宏双手夹住刀,飞起一脚,将刘波子踢落马下。同时唐英也单手一拍驴背,双腿齐出,把另一个骑手给踢落马下。
“有种别走,等我家寨主来收拾你。”二人爬起来,翻身上马,纵马而去。跑出没多远,又喊道:“丰三泰,若是今晚还不见你送来金银,你就别想再看到明天的太阳。”
这一切自然都是在做戏。让刘宏一掌打到一屁马,不难。但那马是自己的,心痛,不舍得,只能配合着演戏。唐英要踢另一个人,只怕做不到,但按照机会,那人就要被唐英给踢下马。这都是刘温事先安排好的。
但在旁观者眼里,那就是了不起了。这二人一走,大街上马上出来很多人。都很敬佩的看着这父女二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