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心里却满是赞叹:“能将冰蚕丝全部震裂,这得需要多强的内力,想不到怀彦哥哥的武功竟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的多。”
顾怀彦趁机以迅雷不及挖耳之势自她手里抽走了那幅画。这下子柳雁雪算是彻底慌了神,那幅画绝对不可以遭到一丝损坏!无奈之下她只得将面罩摘下:“是我!”
“雁儿?”顾怀彦亦是万万想不到会有人在自己家里做贼。柳雁雪向他做了个“嘘”的手势,趁四周无人之际,她快速的将顾怀彦带到了回雁阁。
待柳雁雪自内室换好衣服出来,顾怀彦已经在欣赏那幅画了:“雁儿,这画里的小女孩儿是你吗?”
柳雁雪调皮的问道:“怎么样,我小时候可爱不?”顾怀彦点点头夸赞道:“可爱至极。”
当那幅画传到柳雁雪手里时,顾怀彦明显见到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很快,柳雁雪又将那幅画合上,直至第二次看向那幅画时她的情绪总算是稳定下来。
看到她前后的变化,顾怀彦轻声问道:“你怎么了?这幅画里有什么吗?”
柳雁雪笑着摇了摇头:“能有什么,还不就是我嘛!”
但任谁都不难发现,她是刻意隐瞒了些什么。顾怀彦没有追问下去,只是指着画称赞道:“这幅画画的如此传神,将一个小女孩儿的天真烂漫描绘的一览无余,不知是出自哪位画师之手?”
柳雁雪的手轻轻拂过画中的女孩儿,小时候的她确实如画中天真烂漫,可爱至极。看着那时的自己她禁不住笑出声来:“哪有什么画师,这是我初来雪神宫时师父亲手为我画的。”
如此一来,顾怀彦对这雪神便更是好奇了,“原来雪神还是个德艺双馨的才女,难怪师父会……”
柳雁雪深深叹了口气:“唉……可惜师父为我画完这幅画后便封笔了。也正是如此,所以她将这最后一幅画看的珍贵无比。这画原本是挂在我床头的,几年过后画卷有些微微泛黄,师父便将它收了起来。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这幅画了,今日我潜进师父房间将它偷出也实属无奈之举。”
忽然间,顾怀彦将手挪到了画卷底部的落款处,上面清楚的写着“瑊玏亲绘”四个字。
“你师父不是叫江灵雀吗?为何落款处却写着另一个名字?”柳雁雪顺着顾怀彦所指的地方看去,“还真是,为何师父要在画中写上瑊玏二字呢?”
只听顾怀彦缓缓说道:“瑊玏,劲石似玉也!”
思索了片刻柳雁雪方才想到什么是的竖起了食指:“师父就有一块这样的石头,从外观上看比玉还要精美的多。从我懂事起师父就一直将它系在身上,除了洗澡以外从不曾离身。”
似是明白了些什么,顾怀彦轻声说道:“想来那块石头必是瑊玏无疑。”
“一定是!”柳雁雪认真的看着那几个字:“想来师父对这块像玉的石头也是宝贝到不行,就连作画都用它代替了本名。”
顾怀彦道:“你师父不仅画画画的好,字写的也很是好看。”
“那是自然!我师父很厉害的!”本来还洋溢在崇拜与骄傲中的柳雁雪表情忽然变得十分严肃,“不对!”
柳雁雪这一惊一乍着实让顾怀彦摸不着头脑:“你又怎么了?什么不对?”
“额……没、没什么。”柳雁雪三言两语便将此事搪塞了过去。顾怀彦似乎早就习惯了柳雁雪的一惊一乍,并没有将她的反常看在眼里,只一心欣赏着画中的“小人儿”。而柳雁雪则托着下巴在思考一件事,这落款与她在暗格中所看到的那些信,完完全全是两个人的笔迹。
她想不通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这幅画是她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