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计算得出是不可能有转移到别处的时间的。”
“所以,你是坚持卫灵萱没有从小区出来啰?”柳云鹏不想再与唐甜争论准备顺着她说。
唐甜没有吭声,她也没有结论,只是觉得与另一个人探讨似乎更能取得成效,那人的分析能力不输于柳云鹏,似乎还要强一点,更有做侦探的潜力。
晚饭后,唐甜就按约好的时间来到了喻子墨的家,将今天探访的情况向他作了一个说明。
“藏尸到他们的农产品生产基地里?”喻子墨对于柳云鹏的这个想法感到很吃惊,“不会的,一是没有时间转移,二是如果判定卫灵萱出门时还是活着的,那么还有一个杀人的过程,这个过程怎么可能会安排到自己公司里进行,那里有那么多工人,而且24小时运转,三是‘怪声’是从别墅里传来的不是他们公司,难道又要用你的‘魂归故里’来解释?”
“我也不怎么认同这个推论,只是,也想不出更好的解释啊,柳队长这个推论虽然牵强,但至少可以解释人怎么不见了这个问题。”唐甜一边喝着喻子墨准备好的牛奶一边说着。
喻子墨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思考着唐甜刚才所述说的访谈内容,似乎有一个地方令他很是在意。
“当时,你问了梁绍辉在银行收走房子时是否搬走了东西?”对于喻子墨的突然提问,唐甜差点呛着,连忙抹了抹了嘴,然后点了下头。
“他说只带走了衣服这些,只有一个盒子,还是放在温端丽派来的车后座上,所以,那个盒子是放不下一具尸体的,可以排除,然后,他的房子、车子都没了,几乎净身的状况下被温端丽带走……怎么看,都觉得有问题!”喻子墨摸着下巴道。
“就像……就像离婚后,抛家弃子的臭男人与之前就苟且的烂婆娘双宿双飞,啊呸!死到一块去一样?!”唐甜说着自己的看法。
“是的,就是这种感觉!所以,房子、车子这些都是故意‘舍弃’的,更进一步,破产都是故意的,他的生意是人为制造出的‘失败’,其核心只有一个,那就是将房子处理掉,所以,那处别墅一定有问题!”
“但是……”唐甜的疑问没有丝毫减少。
“你听我说完,你只问了他有没有搬出去东西,那有没有搬进来东西呢?”喻子墨抢道。
“什么?搬进来……那有意义吗?”唐甜不知所以。
“当然有,只是,我还不能十分确定……这样,明天,我再去老梅那一趟,你也有任务,那就是查清梁绍辉具体是什么时间开启的破产程序,公司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经营困难’的,明天汇合后,我再给你讲。”
这要是换成柳云鹏,唐甜直接就上去踹一脚然后逼迫他讲出来了,但对于喻子墨,这个身边有众多美女的高富帅,唐甜还没有把握在他面前表现得像个正牌女友那般娇横无理,一如既往气鼓鼓地,嘟着嘴说道:“知道了,哼!”
第二天,喻子墨按计划去了保安老梅的家,唐甜则结合警局档案不断联系法院、工商局、银行等部门获取相关信息资料,柳云鹏没有出警任务但是在办公室里坐卧不安,时不时跑到接警中心那儿去看看外面各个口有没有异动,昨天局里已将曾子文的头像再次下发到所有执勤单位手中,并且要求对于几人同时携带小包装的箱子、盒子之类的都要进行盘查,对于柳云鹏来说,他既希望不要出现任何报警但又希望曾子文再次出现,矛盾复杂的心情使他看起来心力交瘁。
到了中午快12点,当唐甜已完成所有调查任务打电话给喻子墨时,他也刚好在返回的途中,两人约定在唐甜办公室见面,并且,喻子墨要唐甜把柳云鹏也叫上,说是分析完成后可能就需要柳队长出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