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他要还,老子对不起他是真,老子还他债也是真,去你妈的,一个个哭哭啼啼,大不了一死,黄泉下见,老子无愧于他。”
“李斯你说得对,死就死,妈的,韩华的债老子早他妈还清了,一个个还不服了是吧,去你妈的三门两帮,老子十四个兄弟,去你妈的,旗主你不给我三刀六眼,老子他妈还不服你了,去你妈的,菜娃娃一个,真你他妈当自己是一根葱了,别他妈跪下,该还的债,老子还的还少吗,老子儿子一根独苗苗,进了洪门,他妈不是为大哥頂刀死了,老子无依无靠,还他妈怎么了。”
秦风听到耳里,都是可怜人,可怜人自有可恨之处,但还是问文炳富道:“炳富,你来决定这件事怎么做。”
“杀了,都他妈杀了”文炳富虽是忠义堂的白纸扇,义父往日对自己用心之极,自己岂非草木,就算他妈是怒火冲昏了头脑,文炳富也要报仇,无关其他,只因韩华是他义父:“杀了,全杀了,艹你妈的,都杀了,我义父对你们如同手足,你们即使再怎么做,也他妈不能这样,忠义堂,忠义堂,有头有尾真君子,存忠存孝大丈夫,祖训你们都他妈忘了吗,失了良心的冷血禽兽。”
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的底线,都有自己心中的冰冷与黑暗,秦风不能左右,按规矩来才对,沉声片刻对身旁一众锦衣卫道:“三刀六眼后,杀无赦。”
锦衣卫听令,十人跪拜在朝着忠义堂的方向,随着秦风一声令下,一众锦衣卫抽刀,冰寒冷漠的绣春刀三刀对十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三刀下来,十人身上都是六个大窟窿。
往日三刀六眼是洪门弟子犯了大错,改过自新的刑罚,但是十人心志以明,唯死以得安宁,十人长刀带着鲜血进出体内,一声不吭,三刀六眼结束,十人满面泪流异口同声道:“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日同死。”
“大哥,我王老麻欠你的,今日债情两轻,九泉相见,你我兄弟可再饮一杯老酒,哈哈哈。”
“我李斯的确不服你,但是是我大哥,长兄如父,是我的债,我再还一次,去他妈的是是非非,九泉下见。”
“大哥,我刘川风活的窝囊,认你做大哥是最对的事,来生再见,我刘川风还做你弟弟。”
“去他家的,老子家小宝走的那一刻,老子早他妈就死了,九泉见,我刘健没对不起他的,九泉最好不见,呵呵,活着都没意思,死了又如何,长刀一抹,碗大个疤,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在秦风的示意下,十人身后的锦衣卫绣春刀一抹,十个头颅咕噜噜的落在地上,鲜血震惊了其他两门两帮的一众,刘春于没想到忠义堂的旗主如此心狠手辣,十天王说杀就杀,毫不留情。
秦风有些疲累的看了倒下的尸体道:“除了四个堂主,帮主全部杀了,这四人就送回他们驻地,有事,以后再说。”
怒火渐消的文炳富,满面趟泪,无力的倚在凳子上,双目无光的道:“旗主,陪我去北山一转可否。”
“恩”秦风扶起文炳富,拿起一壶酒向渝州城外北山走去。
街上繁华依旧,外人却不知此时文炳富内心寒冷的几如冬日的冰下之石,两人登上北山,一块没有墓碑的凸坟前,文炳富整个人憔悴的伏在坟上,像一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秦风想安慰一二,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文炳富哭了半天,声音嘶哑的道:“义父,为何孩儿为您报仇雪恨,内心却又如此悲痛不已。”
“您生前说过,死后要一孤坟,不要墓碑,安静的来,安静的走,可是,您还有孩儿啊!”
“义父,还记得我刚来忠义堂的时候,诸位叔叔,那般和蔼,如今闹得这番,孩儿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