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帮主在安乐赌坊时候,我手下探子可是传来消息,那新来的旗主叫秦风,来第一天就过洪门七星阵,十一天王没有一招之敌,这小子可是扎手,我说你们还是别太小看这小子。”悠闲靠在椅子上的中年男子,拿着蒲扇扇着风说道。
秦风还没到包厢,便听见屋里的人议论纷纷,放下脚步,对身后十天王道:“看,他们说忠义堂有探子,到是出了奇,跟本旗主会会这帮人。”
包厢的大门忽的打开,十天王分两路护卫秦风走进去,秦风坦然自如的做到主座,双手抱拳,道:“各位老大见谅,渝州城繁华,晚辈到是第一次见识到,路上行人太多,走了半天才到,在这里晚辈自罚一杯。”言罢,秦风举杯便要饮酒。
一只手忽的挡住秦风,秦风一看,道:“莫不是杜堂主看不起晚辈?”
“那里,那里,秦旗主哪里的话,渝州城青门,洪门,天门都属真武教下,本是一支,何须自罚一杯。”被称作杜堂主,拿蒲扇的中年男子,正是青门在渝州城堂口的堂主杜磊,杜磊按下秦风手中杯子,举起杯子起身转向众人道:“渝州城内,我三门两帮为大,第一次见这般年轻的旗主,还是头一次,果然是年少有为之辈,不若大家一起举杯共饮,共谋渝州城大业。”
这杜磊之言,正合秦风心意,看了一圈举杯的众人,秦风借势说道:“既然杜堂主这样说,秦某先在此多谢杜堂主,既然举杯共饮,和四位前辈一同来的诸位,一起喝个见面酒,如何?”
“好”肥胖如猪一般的刘春于邪笑道:“秦旗主这般好意,实在不容拒绝,不知道秦旗主酒量如何,我等不如连饮四杯,来他一个四季发财。”
“好,就如刘堂主所言”秦风转头对文炳富嘱咐道:“让小厮上酒,各位天王入座,一同陪我和在座诸位前辈一起共饮四季发财。”
十天王从一进屋,如同护卫一般站在秦风身后,直到秦风放话,才坐在桌前,待文炳富领着小厮拿酒进屋,给在座众人一一倒满酒水,秦风首先站起身来道:“晚辈最小,先干为敬。”说罢,一口豪饮,坐下身子,倒上另一杯酒。
一众人一看秦风喝完,赶忙一饮而尽,接下来,接连四杯,分分钟被饮的一干二净,秦风擦了擦嘴,沉默了片刻道:“各位,秦某上任片刻,却好奇,前任旗主段华先生,怎么会在三门乱斗中死的那么容易呢?而且在前几日秦某才得知,青竹帮的张东林帮主,黑龙帮的石青峰帮主,当晚好像都去参了一手,实在理解不透啊。”
刚才还喜气洋洋的气氛,随着秦风的话,整个屋子内安静的恐怖,只有秦风一个人的声音响起,还有身后文炳富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睛。
“按理说,三门乱斗,你两帮算什么玩意”秦风酒杯砸在地上,震的满屋子堂主,帮主脸色铁青,秦风继而说道:“三门乱斗中,若是蓝灯笼的十一天王,死一两个,我也不奇怪,秦某好奇的是,当日偏偏忠义堂旗主和红棍死的一干二净,这又是谁叫过去的,秦某若是不知道,着实心焦,就像头顶悬着一柄长刀,不知道那天秦某这小命就没了。”
“你他奶奶的,说活这么冲,看不起谁!”坐在刘春于身旁的男子,站起身来,指着秦风怒声喝道。
“大人说话,你这小小红棍起这么大火,不怕怒火攻心而死”秦风不屑的看着刘春于的红棍,暗劲运转,出其不意的一巴掌打在对方脸上,对方一排牙齿都被打飞。
秦风则是起身拍拍手,道:“刘堂主管教手下不严,秦某帮你管教一二,不知你可愿意?”
刘春于在渝州城内可是位高权重的一门堂主,岂受过这般侮辱,运转内力,正要收拾这稚嫩小子,却惊愕的发现,浑身上下内力根本提不上一点,而且浑身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