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保障都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耐，而且还有点故意激怒何美慧的意思。
至于方阳刚才跟何美慧之间的逻辑辩驳在杜芳宁看来就和傻子互喷差不多，她才不是任何人的筹码，想要让她效劳，先拿出两百万来，然后嘛，就要看普拉达女王乐不乐意了。
方阳低头站了两分钟，记者们被这一幕诡妙的画面吸引，镜头又从对面的逐云塔上移到了自带主角光环的方总身上，杜芳宁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他，目光有点隐隐打趣，她勾了勾唇角微笑道：“方总？想什么呢？”
“你睡了，对吗？”方阳缓缓仰起脸，嘴角带着一抹诡异阴森的笑容，他这种表情让杜芳宁有点儿招架不住，她红唇微张显得颇为惊讶。
“什么意思？”杜芳宁皱了皱眉头，方阳刚才的问题让人摸不着头脑，记者们一听“睡”这个字眼冒出来，就更是两眼放光地锁定了这两个人。
“我是说杜姐你的气色很好，脸蛋儿变得水灵水灵的，好像年轻了好几岁，所以我才想问问你，刚才是不是睡过了那间天鹅绒房间里的欧式大床了？”方阳尽可能地把第一起居室里的陈设描述给杜芳宁听，后者脸色微微煞白，似乎是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小秘密被人揭穿了似的。
她慢慢眯起眼角，方阳能够清楚地在上面数到两条眼尾纹，毫无疑问她的肉体被魔床莉莉丝天鹅颈细微修复了，好在她躺在上面的时间还不长，否则这会儿早就变成了十八岁的小姑娘了。
刚才在霏尔托逃脱走廊布景上发生的那一幕，何美慧拧开的那道门背后，正是方阳没有让庇护所转换轴移走的第一起居室。方阳坚信何美慧那样的人物是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下属遭遇危险的，她哪怕舍弃自己的生命都不会做出苟活的决定的，方阳当然是赌对了何美慧的义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