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看上去像刚经历过一场规模不小的恶战。
“嘿嘿,天星兽没找到,反倒捅进白月兽群的老巢,这么倒霉,嘿嘿嘿……”
冉嵘身后,贼眉鼠眼的豺狗讥笑一声,说完风凉话后掏出一瓶烧酒,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
“哎哎,给老子留一口!”
豺狗身旁,一个两米多高的光头巨汉一把抢过豺狗手中的酒瓶,却发现酒瓶已空,把酒瓶颠倒在空中垂了垂,只有几滴残液从瓶口流出。
“他娘的,也不给老子留一口。”
豺狗摸了一把嘴,神情陶醉,沉浸在烧酒顺沿胸腔腹胃燃灼的感觉中,撇了巨汉一眼,鼻子发出一声哼。
“去你娘养的,给你留个毛球,当初是谁塌麻的去干娘们不叫上我,麻的兄弟们都去了,就我一个人在酒馆里浪荡,艹!”
“哈哈,不是不叫你,是你去了跟没去一样,去了也白去。不仅浪费钱惹了一身骚,还塌麻让那些个老娘们不爽……”
光头巨汉巴布罗尔随手扔掉酒瓶,用力的拍了豺狗后背一巴掌,幸灾乐祸的话还没说完,豺狗猛地转过身,如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跳起来,声音激烈的尖声骂道:“你说什么!你他娘样的再说一遍!”
“那些娘们可不是一次跟我抱怨了,都说她们刚提起性趣你就蔫了,两分钟都不到,气的她们欲火攻心……你说实话,最后她们是不是用手解决的,啊?哈哈哈哈……”
豺狗的反应越是激烈,巴布罗尔笑的越猖狂大声,身后佣兵一阵哄笑,就连阴翳的冉嵘和一直不言苟笑,埋头追踪的塔斯都不仅嘴角勾起。
豺狗脸憋的通红,表情变幻莫测脸色在白和,红之间来回变换,咬牙切齿的道:
“这些臭娘们,真塌麻***什么话都往外说,等回去后弄死她们!”
“嘁,自己能力不行是事实,还不准别人说了?你的那点破事,谁不知道,是吧?”
巴布罗尔转头对身边的兄弟问道,所有人附和着哄笑,纷纷点头。
“是啊是啊。豺狗,听说还有一次当你刚把鸟掏出来,直接吓晕了一个娘们!”
“嘁,那娘们没见过世面吗?豺狗的都能吓晕过去?如果让兄弟我们过去,还不直接,要了她的贱命。”
其中的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啐了一口浓痰,想起那些臭娘们的丰满娇躯在床上搔首弄姿,眼中的淫光蠢蠢欲动。
“欸~,你有所不知……”
说话的佣兵讥笑着缓缓摇头,故作神秘地朝络腮胡子招招手,等其凑近,他压低三分声音道:
“那姑娘晕针!”
“噗……”
正在喝烧酒的巴布罗尔满满一口酒喷出,幸好他反应快,没喷到前面的团长头上,但是他一旁的豺狗可就遭殃了。
“哈哈哈……咳咳……啊哈哈哈……”
巴布罗尔笑的肚子都快抽过去过去了,尽管呛得满脸通红,喉咙里火辣辣的如同塞了一根火把,却仍然止不住的狂笑。
所有人都没有忍住,十数名佣兵笑的东倒西歪。
“晕针……什么意思?”
噬者一时间没搞懂,陷入了沉思。姑娘晕针……难道是看到针头而吓晕了?心里防线真差。噬者想到。
噬者回神后,看到冉嵘冷哼一声。佣兵们顿时收敛小声,装模作样的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严肃状态。
“屠夫,开玩笑可以,但是别过了,记住我们的目的,别搞砸了,不然……”
他冷淡地扫了所有人一眼,没有把话继续说下去,也不用说下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