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完全惊呆了,看着苏爽把一瓶酒完全喝下之后竟然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颤巍巍将爱的觉悟送到了疯狗面前:“这位大哥,你那朋友,这么能喝啊?”
“废话!”疯狗也一口将酒杯里的酒饮尽,嘀咕道:“要不是老子受伤了,也喝烈火朝阳,吓死你!”
嘴上这么说,可疯狗心里却是直接吓尿了。
疯狗以前可没少来夜色酒吧晃悠,也曾喝过那种烈火朝阳,可仅仅是喝了一小口,就差点儿走不动路了。
打那时起,疯狗就发誓,绝对不碰那种酒了。
“服务员,味道比三年前淡了,再来一瓶。”苏爽将瓶子往桌子上一放,再次招了招手。
“啥?!”服务员一听,顿时止不住一哆嗦。
就在此时,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哟,这不是苏大少吗?”
苏爽闻言眉头一皱,转头朝着说话之人看去。
一个二十多岁唇红齿白的青年。
一看到来人,苏爽眯了眯眼睛:“你谁啊?”
“哈哈,苏大少,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是江流风啊!”
“江流风?”
一听到这个名字,服务员顿时一怔,连忙满脸堆笑地说道:“原来是江氏传媒的江少啊,真是失敬失敬啊!”
服务员显然知道江流风,也顾不得招呼苏爽了,立刻从吧台后面走了出来,一副哈巴狗的模样。
江流风瞥了服务员一眼,根本没有搭话,而是上下打量着苏爽。
江流风此时怀里正搂着一个穿着暴露花着浓妆的女子,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保镖,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苏大少,你听说您进监狱了?呵呵,这是出来了啊!”
江流风怀里的女子倒是没听过苏爽的名字,使劲往江流风的怀里拱了拱:“江少,什么苏大少啊?现在青山市哪里有什么苏大少啊?”
“小蕊,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江流风故意扯起了嗓子,大声说道:“苏爽苏大少啊,三年前可是我们青山市最纨绔最牛逼的少爷呢!哈哈,当初因为一次聚会,我还跟苏大少喝过酒呢。”
话锋一转,江流风眼中带起了浓浓的怨毒之味:“不过啊,当时人家苏大少根本不理咱,呵呵,是不是啊苏少?”
江流风挑衅地盯着苏爽身边的酒瓶:“哟,竟然喝烈火朝阳?这一瓶酒可值三万块钱,如今苏大少刚刚从监狱里出来,不知道浑身上下有没有这么多钱啊?”
服务员一听,顿时将脸一沉:“什么,你刚从监狱里出来,没钱?”
苏爽此时也慢慢记起眼前这个江流风了,听到他的口气不禁恍然道:“哦,原来是那个想跟我提鞋,而被我踹到一边的江头草啊!”
“艹,苏爽,你说什么江头草,现在你不过是条丧家之犬,竟然还敢在老子面前嚣张!”
一听到江头草三个头,江流风顿时怒了。
以前的时候,江流风完全属于那种墙头草的类型,见谁势大就巴结谁,在圈子里更是被人送绰号江头草。
只不过,如今苏家落败,而江家却如日冲天,攀上了青山市二流家族的行列。
疯狗一听江流风竟然敢骂苏爽,顿时急了,破口就骂:“我艹你妈.的,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跟我们老大比,有多远滚多远,别在这里碍我们喝酒。”
江流风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哼一声:“没想啊,竟然这么快就收小弟了?”
“苏少,如今你们苏家没有了,还以为自己是当年的苏少啊?别做白日